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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就是雷震子開始打流之後,居然也混到了一個馬子。這個馬子漂亮不漂亮我就不多評論了,反正要是我的話,我是絕對不會下手的。
關鍵是這個女的很風騷。當雷震子與她的關係達到了摟著抱著一起進錄影廳的程度之後,雷震子覺得自己已經擁有了絕對的主權。高興勁還沒有過,他就發現,自己的女人居然還和另外一位叫做牯牛的人也保持著這樣的關係。
這下完了,主權有爭議了。
雷震子徹底地懵了。主權的歸屬又到底應該依據什麼來劃分?難道是誰先插旗誰就贏?
於是,雷震子不顧一切,瘋狂進攻,終於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將自己插進了那塊豐腴的土地。悲哀的是,事後他發現牯牛的旗居然也在上面。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雷震子整日借酒澆愁,逢人就訴說心中的悲苦。這件事,就是在那段時間,他自己說出去的。
雷震子找過牯牛單挑,結果他被牯牛給打敗了。
奇怪的是,牯牛是個厚道人,牯牛並沒有因為自己是勝者而否定雷震子對於這份主權的爭議資格。既然這樣,雷震子沒辦法了,他只能選擇與牯牛一起擱置爭議,共同開發。
他們和諧地相處著,他們以為會有三個人的天長地久。
誰知道,無形無跡當中,又有一個人冒了出來,晴天霹靂般插了一槓子,顯然,槓子還比他們兩人的都大。
女孩離開了他們。但是,沒關係,他們並不悲傷,因為孤獨的他們成了兄弟。
在雷震子的歌聲中,我聽完了何勇的講述。何勇說完,歌也唱完,一切都是那樣地不真實,就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只有真實的我,依舊沉浸在真實的震撼與想像中,久久不能自已。
突然,一個中氣十足,絕對不同於九鎮的口音壓過了舞廳的一切,將我喚醒過來:&ldo;喝你媽!幹啥?找事兒?&rdo;
&ldo;啪啦&rdo;一聲,玻璃杯摔碎在地上的清脆聲與女人的尖叫聲同時響了起來。
順著聲音望去,剛好看見一手端著個酒杯的雷震子被人推得一個趔趄,後退幾步才站穩,差點摔倒在地上。
推他的人是一個個子很高大魁梧的年輕人,表情兇狠,站在原地瞪著他。在這個年輕人的旁邊還站了另外一個同樣滿臉兇狠、個子稍矮的男子。這兩人的後面,依稀還可以看見有個坐在位置上的人,但是被身前二者擋住了,看不清面貌。
&ldo;哎,朋友,你誤會了,我沒得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要……&rdo;站穩身形的雷震子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不知所措地停了幾秒之後,端著酒一邊說著什麼,一邊又想上前。
&ldo;你他媽的沒完沒了是吧?你再上來看看?給老子滾!&rdo;推他的那人卻沒有半點和緩的樣子,不依不饒地大聲說著,龐大的身軀向前踏了一步,聳立在瘦弱的雷震子面前。雷震子眼中的驚恐更濃,趕緊停在了原地。
一個大鼻子的男子飛快地穿過空曠的舞池,走向了雷震子,男子身後還跟著三四個人。
&ldo;兄弟,怎麼了?&rdo;大鼻子男人站到了雷震子的身邊。
這時,我看見那個一直坐在位置上的人也站了起來。那個人一米八左右的個子,極瘦,卻不給人半分柔弱的感覺。相比身邊同樣高大的兩個人,他的五官顯得要清秀得多。
這個人站在了兩幫人的中間,同樣用一口卷著舌頭的北方口音說:&ldo;沒事兒,沒事兒,兄弟,我的兩個兄弟喝多了,你的朋友也是,沒啥事,回去吧。&rdo;
清秀瘦子一臉笑意地對著雷震子,邊說話邊伸手試圖把身邊的同夥拉回去。
此刻仗著自己人多,雷震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