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五子峰(第2/3 頁)
,他們拍照。轉彎道,有一塊塊的冰塊和一些冰雕,晶瑩透明,他們都照了合影,我卻沒爬上去拍合影,感覺嚴也有些不開心,也不知自己怎麼的想法?然後就轉回原路走了。
一路下坡,老是滑倒,就走在最後面,與劉聊。等回頭再看那山峰時,我看了又看,有些不捨,很想把它們留在我的腦海裡,以便有更深的印象,好去回憶僅只一次的到來。
停停走走,我們又追上小白和駱。阿包也走在我們前面了,只剩下嚴剛和阿明子在後面,叫我們立體的,平衡的走,不要低頭的走,結果我還是落在了後面。嚴走在我們前面教我說用八字腳型,象跳舞的步法。
一滑腳,我又忍不住“呀”的一聲,他又返過頭來望,最後他幫我拿了袋子,走到人堆裡歇息處,他說:“沒法呀,做了一次護花使者。”
我感覺很滿足。不一會兒,又排成一行的走了。
一起走到一草坪處,鄧建宇就說:“時間還早,在這裡玩一玩才走吧。”
小白,駱又轉回來,坐在一起吃餅乾。嚴又問我要不要餅乾?好象他只要一吃東西,就會想起我似的。
男的在翻筋抖,女的呆坐著。
鄧說:“玩一個遊戲,數出手指,數到誰是那個手指的誰就來出節目,跑兩圈也可以,阿包敲瓦片,一停止,就輪到誰。”
一開始抓到黎曉蘭,她不肯,就說跑兩圈,又捉到別人。
在坐的人都會有一次節目,跑的人故意停下,敲瓦片的人又有意識停下。我忘記是誰站在我後面,我又抓到駱。別的女的都是跑兩圈,阿包彎腰,鄒講故事,張打啞謎,只嚴唱歌,唱《蘭花草》《最高峰》“我們爬上雲端,更接近那藍藍的天……我們爬得高,我們看得遠,把歡樂和美妙的歌聲撒播在山水間,我們在這裡渡過了快樂的一天。”他唱的兩首歌,都很對得上我們今天的爬山。
抓到我時,我也說:“這麼壞的。”阿包就說:“講你今天摔跤,又是什麼滋味?”
我說:“講的哪有跌時那麼生動,你們是看見了的。”
阿包說:“沒看見,現在來摔一次。”
我說:“唱歌吧。”趁他們沒注意我靜不下來時說:“好,我就唱一首歌,小小的一片雲呀,慢慢的走過來……原來你也是到這山上來,看這山花開。唱完了。”他們打著拍子合著,唱著,等我突然停止不唱時,他們以為還沒唱完還在認真的聽,發現我不唱了他們都說還有第二段:“啦啦啦的。”
第二次又抓到我時,我說阿包敲瓦片的好壞,故意的。阿包說:“我不敲了,常說都是我得罪人。”
再抓到嚴剛時,他也賴著說是抓到阿明子的,那就兩人合唱吧。他們唱《外面的世界》又說唱《明天你是否依然愛我》唱完了也就結束了這小小的遊戲。
我說抓到劉就叫她唱《夫妻雙雙把家還》說完了一個人笑起來。感覺得到,嚴剛也在注意我說什麼了。我還是流露出真實的一面。小白玩得不耐煩吵走了,我倒覺得這是孩子的遊戲,很有趣,還異想天開的想說玩小時候玩的“丟手絹”。
嚴剛見我笑得開心,他也去搶阿包的瓦片來敲,樣子象我們小時看父母做竹筒餅一樣的用力敲,還敲出節奏來,我看了也開心。敲了一會他說手都疼了,不敲了。阿包說:“還是我老經驗,我來敲。”
每個人都出了節目,鄧最後說以後仍有機會再來玩,就解散往回走了,黎小蘭走在我後面不停的哼歌,我也想到嚴剛唱《蘭花草》給我靈感我就想起唱《踏浪》。
回去時,嚴叫我去坐車頭,我見那麼多人仍是坐車尾上,風很大,還有沙塵。嚴在吃羅卜,我削紅薯吃。嚴剛坐在我前面,我說你注意我的小刀,他返過頭來看:“噢,我幫你削。”他沒有容我說不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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