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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是想起什麼嗎?”
季寶珠邊走邊道:“心裡擱著事,也不安生”。
二次來到東偏殿,季寶珠駐足在窗前,向外張了張,又抬頭看眼窗簾,已燒得不像樣子,離窗子不遠的地上兩個火盆子。
季寶珠蹲身,拿起已燻得黑灰的鉤子,隨意翻騰,突然,一堆灰燼中,露出白色,季寶珠細看,是一個尚未燃盡的紙片一角,拿起來,上面幾個字,丹參,生地,紅花……後面的字燒沒了。
40借刀殺人
季寶珠看這像是個藥方子;起身瞬間;趁人不備;收在袖子裡。
又在窗子和火盆間走了幾個來回。
眾人不解其意,瞪眼乾瞧著。
她又去院子裡;方公公尾隨其後,亦步亦趨,季寶珠回身問道:“這正殿和偏殿相連;為何正殿毫髮無損”。
這方公公早已想到這點;聽季嬪娘娘問起;想想道:“大概風向問題”。
季寶珠問趙勝道:“出事的晚上;颳得的是什麼風?”
趙勝上前一步;躬身道:“稟娘娘,好像颳得是東北風”。
季寶珠正在院子裡轉悠,門外卻來了一干人,中間簇擁著的正是徐修容,她搭著宮女的手進院門,就見季寶珠立在東偏殿前,心裡就很不舒服,她是翠微宮主位,皇后卻讓季嬪這賤人來勘察此事,心裡說不出的彆扭。
趙勝回頭看見,提醒道:“主子,修容娘娘來了”。
季寶珠回身,徐修容朝她走來,邊走邊陰陽怪氣地道:“妹妹查案,可曾查到點什麼?”。
季寶珠對她非常戒備,福了福身,道:“姐姐安好”。
徐修容勉強回了一禮,站定,嘲嗤眼神,譏諷道:“如今妹妹是皇后娘娘跟前得用的,皇后娘娘對妹妹信賴有加”。
季寶珠聽出她話裡的譏諷,淡淡地道:“只是因妹妹閒來無事而已”。
徐修容眼神一抹精怪,笑容中多了闇昧,道:“皇上最近可總留宿熙和宮,姐姐對妹妹佩服得緊”。
季寶珠看她來者不善,不願與她多言,分辨道:“皇上只是一時之幸”。
徐修容‘咯咯咯’笑了數聲,湊近她耳邊陰陰地道:“是一時之性,還是妹妹那有東西勾著皇上”。
季寶珠‘嗖’地身子冰凍住。
她強抑內心慌亂,保持得體的笑容,道:“姐姐說笑了”。
徐修容的陰狠惡毒的話卻飄進她耳朵裡:“狐媚惑主”。
很明顯她心中已有猜測,而這揣測是對的,季寶珠不幸被言中。
季寶珠在與之糾纏下去,怕露出馬腳,笑著道:“姐姐是回來取東西,那妹妹就不打擾,先行回宮了”。
說著,行禮告退。
走出幾步,聽得徐修容在身後,聲兒高了幾分,道:“妹妹可要走好,別摔了跟頭,妹妹需謹記,這宮中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季寶珠心裡翻騰,緊張得手心攥出了汗。
一路行,趙勝疑惑地道:“這徐修容怎麼陰陽怪氣的”。
下人們離得遠沒聽清二人說的話。
枚青卻道:“想是看主子得了皇后信任,心裡不舒服”。
季寶珠想著徐修容的話,顯然她已然有所察覺,用藥這法子不但不能在用,還引火燒身,危險在悄悄臨近。
春財在身後說了句:“這火著的蹊蹺,怎麼正殿與偏殿相連,似兩重天,虧徐修容娘娘福大鎮得住”。
季寶珠一下停住步子,稍事猶豫,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就折了方向,向坤寧宮方向走去,身後的三個奴才,面面相覷,不敢多問,只好跟著。
陳皇后一聽通稟,是季寶珠求見,就猜到她此來一定是走水的事,季寶珠禮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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