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少不得要去趟揚州,聽說大管家剛從揚州接了新娘子回來改日有空可得跟咱家叨唸叨唸,給介紹個好去處,也好讓咱家在皇上面前長長臉。”
蕭落煙客套地道:“公公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哪需落煙幫忙啊。不過公公差遣,落煙莫敢不從?”
“滕侯爺啊,瞧你家的蕭管家,多會說話。”趙世傑被捧得高興,稱讚起來,又隨口笑問蕭落煙:“滕大公子今日小登科,不知道何時輪到蕭管家啊?”
怎麼又是這個問題!蕭落煙無奈地回答:“蕭某隻是滕府一個下人,哪敢和大少爺相提並論?”
“哎,這滿京城哪個不知道藤侯爺對你如子侄一般,蕭管家怎麼自稱是個下人呢?”趙公公叫嚷起來,“蕭管家,你未免過謙了。”
“哎,趙公公,這落煙為人公私分明,您別往心裡去。”滕尚儒一把拉過趙世傑,看著他的鞋面叫起來,“呀,趙公公,你這宮裡宮外地跑,把鞋子都磨破了,真是太辛苦了。”
趙世傑莫名其妙地低頭看鞋,哪有破啊?這可是雙新鞋,好好的,一點磨損都沒有。
而一邊的滕尚儒已經從袖中拿出一張銀票塞給趙世傑道:“這裡有些散碎銀子,趙公公就拿回去買雙新鞋。公公您就數跑尚儒這邊次數最多,害公公的鞋磨破了,尚儒是最大的罪人,這點小意思,公公可不能推辭哦,就當尚儒為自己贖罪了。“
“呵呵,咱家剛剛還沒發現呢,這鞋果然是破了。”趙世傑很配合地笑起來,將那張銀票塞進了自己的袖子中,“滕侯爺這麼客氣,咱家怎麼能不收呢?”
“公公請到前廳喝杯喜酒。”滕尚儒見目的達到,也不多說。
“咱家還要趕回皇宮復旨,就不多打擾了。”趙世傑心滿意足地告辭。
“唉,小人……”蕭落煙看著趙世傑離去的方向,嘆了口氣。
“落煙那,這小人也有小人的好處,看來你以後少不得又得跟他打打叫道。”滕尚儒拍拍蕭落煙的肩,他知道蕭落煙對這個趙世傑沒什麼好感。
“落煙心中有數,會掌握分寸的。”蕭落煙恭敬地回答。唉,人人都打他主意,看來鋒芒太露也不是件好事。
兩個新郎的洞房(1)
外面的喜宴熱鬧非凡,與外面觥籌交錯的場景不同,新人的洞房內卻是異常安靜。
秋雁和傅倚水送了那隻公雞來之後,又派了個小丫頭送了個雞窩過來。這雞窩和平常的雞窩可不同,上下鋪的蓋的都是上好的錦緞絲被。這種被子,買一床,夠普通的貧苦人家過三五年的,而滕家,居然用來給一隻雞蓋,實在是有些暴殄天物。
朦兒將已經熟睡的公雞放進窩裡,蓋好被子。公雞在黃昏時候就該進窩了,只是因為吉時的關係,一直拖到了這麼晚才可以安歇,也真是難為它了。
滕家大夫人說,這隻公雞和她拜過堂,也算是她相公呢,那麼姑且就叫它雞相公好了。可是那邊床上,還躺了一個新郎,此刻正昏昏沉沉地,半睡半醒。
頭在枕上左右輕輕擺著,嘴唇在微微的蠕動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冷汗隨著額頭流了下來,滴落在枕巾上。
“大少爺……”朦兒輕輕地推了推藤鞥琪。
她以前被賣到一戶人家照顧一個生病的夫人,聽說,生了病的人,特別容易做噩夢。聽老人們說,是因為身子虛,妖魔鬼怪就容易近身附體。看藤鞥琪現在的樣子,一定是做噩夢了吧?
“大少奶奶……”屋外傳來一個有些童稚的聲音。
“誰啊?”朦兒看了看床上的藤鞥琪,走到門邊輕聲問。
“我是小童,負責照顧大少爺的,特地端熱水過來。”外面的聲音回答。
朦兒開啟門,卻見到一個穿著青衣小褂的童兒,大約十二三歲的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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