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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全文最狗血之處,就在於,南獨伊他本該站在顧末澤這邊!
書內南獨伊為人清冷淡漠,面對諸多追求者不為所動,一心求道,直到一番陰差陽錯,將救他的主角顧末澤誤認成與其模樣幾分相似的森羅殿主夙默野,於是乎,一番狗血淋頭,讓人七竅生煙的劇情展開了。
聞秋時捂捂胸口。
不可,他決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誰救了,功勞就是誰的!
稍稍平復心情的聞秋時,掃了眼四周,邁入一家酒樓。
剛入門,便聽見一個懶洋洋的聲音,「什麼制符,聖劍這些事跡小爺都聽膩了,能不能來點新鮮的。」
酒樓裡空間很大,底樓一眼望去,除了臺上端坐的說書先生,卻只剩一位客人和身邊侍女。
這客人就是說話之人。
只見他眯眼坐在中央位置,左右兩邊立著幾個美貌侍女伺候,有的將剝了皮的葡萄餵到他嘴邊,有的執扇輕搖,有的捏肩捶腿,簡直羨煞旁人。
其餘客人均在樓上,聞秋時從樓梯上去尋到空座,湊到欄杆前,才看清貴客廬山真面目。
一個世家子弟,渾身上下叫囂著「爺有錢,有錢」。
身著華服,腰間除美玉外,並無修士常掛的儲物袋,但細看那兩隻手,十根手指就戴了五個耀眼奪目的儲物戒,隨便一個,在修真界都是有價無市,非身份之人不可得。
那人眯著眼,吞下葡萄,然後晃了晃擱在桌沿的腳,腳靴兩側掛著的金色小鏈條,發出清脆聲響。
他一副找茬模樣道:「你到底行不行,盡說爛大街的事跡,要是不知道別的東西,爺就走了。」
臺上布衣先生眉頭緊皺,說書生涯遭到前所未有的危機。
聞秋時盯著搖晃的小金鍊,這一派紈絝作風,應該是賈家子弟,賈棠。
一個頗為有趣的人。
小眼睛,難怪看起來像眯著。
「既然賈公子開口,老夫也不藏著掖著了,」說書先生思忖片刻,下定決心般一拍案,哐當一聲,「今兒就說些不一樣的,諸位且聽好了。」
聞秋時端了杯茶,倚在欄杆上,饒有趣味地朝臺上望去。
「話說當年修真界分三,北域,天宗,森羅殿。三方之主還成了結拜兄弟,其中大哥就是前北域主,聖尊鬱蒼梧,二哥是天宗仙君,三弟則是魔君夙夜。彼時天下太平,聖尊修為高深莫測,仁心寬和,在當時眾心所向,北域在他的帶領下,達到前所未有的鼎盛。」
「而這一時期,我今日要講的主角禍禍,現身北域了!」
「?」
聞秋時挑了挑眉,方才賈棠說的制符、聖劍,不是講符主聞鬱嗎,怎麼一下變成禍禍了。
這又是誰?
他一臉疑惑,其他聽眾則一副毫無維和的模樣。
臺上之人繼續道:「聖尊慧眼,救下這個來路不明的少年,將其留在了北域,也就有了後來的故事。」
「話說禍禍在北域紮根後不久,就做出了一件驚人事。北域山海相連一帶,是大陸靈氣最濃鬱之地,那裡誕生了無數仙株聖草,山精野怪,還有稀珍靈獸。而其中,最為神秘的就是一隻擁有巫山血脈的古鴉,相傳已有千年道行,法力高強,無人可以匹敵。就是這麼一個上古巫山的後裔,被禍禍收為了靈獸。」
「此事眾所周知,但大家可知他如何將這隻千年古鴉收服的?」
說書先生從桌案捻起一塊糖,悠悠道:「答案是用不要命的甜言蜜語。」
「他當時手無寸鐵,單憑一張嘴,將千年古鴉哄出了山海,從此跟隨左右。此事聽起來不可思議,但我以一身布衣起誓,確有其事!」
聞秋時聽得津津有味,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