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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時候是挺粗心的,有此沈念發燒了還在那裡貪玩,還是沈墨髮現不對勁將他抱起來。
現在阮冰想著都愧疚。
他們這家人在那裡神情親密,卻是歐陽雪最受不了的,她恨不得阮冰直接罵她也好過被糊一臉狗糧,臉上的表情幾近扭曲。
沈凜就湊到沈珏身邊道:“爸爸,我和你說了吧,這位阮組長最會裝柔弱,好像自己是一朵白蓮花一樣,沈閔文那麼厲害的人,不一樣被她收得服服帖帖的,現在,聽那意思,還和那個歐陽瑾不清不楚,我們和沈墨他家互為本家,兒子有些看不下去他們家人遭受矇蔽。”
沈珏經常聽到沈凜在他面前說這個阮冰如何玩心機,在領導面前圖表現,還愛搶功勞。
現在又見沈閔文和沈墨都將她捧在手心了一樣,他對女人是不大在乎的,所以就無法理解這種情況。
加上,聽阮冰說歐陽瑾曾經替她解圍。
歐陽瑾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是會隨便因為認識管閒事的嗎?歐陽瑾的權勢,讓他根本不會將一般人看在眼底,若真是這樣,他應該會看都不看地經過,怎麼會去幫她?
而現在沈凜就是在暗示他,歐陽瑾能幫她,肯定是她做了什麼事情,比如勾引了歐陽瑾,而沈閔文和沈墨還被矇在鼓裡。
想到這些,沈珏就不太高興起來,看了眼阮冰,提點道:“女人還是要以家庭為重,家裡丈夫孩子都照顧不好。總是在外面工作拋頭露面,說出去可不好聽,不如阮冰你辭職吧,我女兒請了一個家庭教師,專門教她學習插花、茶道、還有如果養育孩子,你跟著學學,很快就會變得大不一樣。”
阮冰聞言,眨了下眼睛,她猜測沈珏大概不會太喜歡她,但是沒先到有這麼不喜歡。
這話說得好像她在外面做了什麼丟人的事情一樣。
原本她是打算聊幾句家常就把手鐲露出來,好讓沈珏改觀,至少不能讓他對自己的公公和丈夫有什麼不滿。
但是,她還沒想好怎麼暴露身份,沈珏卻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阮冰想了想道:“現在出來工作的女性千千萬,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M國還有女政客呢,H國總統不也是女的嗎?我雖然做不到他們那麼厲害,但是能為國家做出一份貢獻,我還是義不容辭的。”
沈珏想不到一個小小的丫頭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倒是很是驚訝了一番,但是他臉上卻還是不屑的,果然如沈凜說的,這個女人很會說話,她這麼一個女人,能做出什麼樣的貢獻?笑死人了。
阮冰感覺自己再說下去,恐怕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脾氣,於是找了個藉口,一會兒就和沈寶兒離開了大廳。
沈墨沉默了一下,然後道:“阮冰以前的身份,現在可以說了,我也想告訴您一聲,她曾經是特種部隊裡面任冰河一職,黑爵爺能被查獲,她也功勞不小,不然,怎麼會讓她去安全科,還一下坐到組長的職位?”
沈珏握著茶杯的手一緊,驚訝地道:“你說她當過‘冰河’?!”
忽然想到什麼,回頭瞪了沈凜一眼,沈凜忙垂下頭去,他也是第一次聽說阮冰就是冰河,可是,那又怎麼樣?歷代的冰河都不用出危險任務,只作為部隊的大腦,靈魂人物罷了。
都知道沈墨厲害,說不定,他老婆背了虛名,事情都是他做的呢,這種裙帶關係還少嗎?
沈珏卻知道,冰河不是說當就能當的,而且責任重大,不是做假能做得出來的。
想到這裡,他心裡不由得有些後悔,剛剛自己說出那樣的話,都是因為旁邊這個逆子挑撥的緣故。
但是,沈珏身居高位多年,即使有些後悔,也斷然不會說出來。
他只是淡淡地道:“如此,那她當這組長也當得。”
沈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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