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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都聽得激憤不已,許嘉弈總覺得這樣的事情離自己很遠。
不成想,竟就在身邊。
他處理著最近的事務,沒有任何棘手的事情。
腦子裡又開始回想,他在國外的時候,聽到公知會的頻率要高多了。
就連身邊都會有那個組織裡的人。
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誰也不冒犯誰。
許嘉弈都開始奇怪,那個臭名昭著的組織,如此頻繁地出現在身邊,卻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直到這件事情和自己息息相關,他才恍然,毛骨悚然。
他和李秋詞分開的那五年,丟失的過去的回憶,都是因為公知會。
他們還險些死在公知會手裡。
許嘉弈捏緊了筆,一聲脆響,鋼筆應聲而斷,他的虎口被震傷,淌下血絲。
助理聽到屋子裡的動靜,趕緊敲門,許嘉弈沉默地讓他包紮傷口。
順便用耐人琢磨的眼神看著小助理。
助理:?
被執行官看得心裡發毛,但還是難以理解許嘉弈的小心思。
許嘉弈只能擺擺手,讓他出去吧。
算了,李秋詞肯定忙著,就別打擾他了吧。
思及此,許嘉弈委屈又端莊地揉揉眼睛:我真是個善解人意又賢惠懂事的好西瓜。
小助理走到外面,和秘書坐在一起,跟他吐槽了剛才許嘉弈的行為。
秘書一聽,腦子很靈光,捏著給許嘉弈擦過傷痕的棉簽和消毒水,馬不停蹄地去找李秋詞了。
李秋詞這邊其實一點也不忙,正在公然摸魚,卻突然被執行官那邊的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李秋詞趕緊拿出自己的檔案,丟在面前,將自己的手機藏在桌子抽屜裡,假裝一本正經地處理事情:「進來吧。」
我可真是個摸魚小天才。
秘書笑眯眯地走進來,跟李秋詞說了些有的沒的,又說執行官有事找他,走之前,還把手裡的藥,擱在李秋詞的桌子上。
李秋詞拿過來一看,抬起頭,看到秘書走到門口,回過頭神經兮兮地看著李秋詞。
李秋詞被他看得心裡發毛。
這是什麼意思?
公然要求潛規則他?
李秋詞捏著棉簽,看到上面殘留的血跡,可惜他是個beta,聞不到資訊素的味道。
不然血液裡的西瓜味兒能直接把他燻倒。
他還是去了。
許嘉弈聽到敲門聲的時候,一愣。
哎?
那個傻瓜助理開竅了?
李秋詞把門推開一條縫,看到執行官正抱著自己包紮好的手傷春悲秋。
「這是怎麼了?開工第一天就搞成這樣。」
今天從一開始就有諸事不宜的前兆。
早晨醒來,許嘉弈鬧著不肯上班,李秋詞強迫症,心疼自己的全勤,哄了他兩句,許嘉弈才允許他先來上班。
這才保住了他這個月的打卡。
許嘉弈這個傢伙在家裡磨磨蹭蹭,不知道又幹了些什麼,打電話說櫃子上的花瓶摔碎了。
李秋詞只能要他千萬別自己收拾,不要弄傷自己。
結果在家裡沒傷著,在辦公室傷著了。
李秋詞坐在他身邊,拉起他的手,看到桌子上斷掉的鋼筆,打趣道:「執行官好力氣啊,大早上就開始練功啦?」
許嘉弈被他說得面紅耳赤,撇過頭,只留給李秋詞一個紅透的耳尖,「沒有」
「哦,不是在練力氣,是用來釣魚的餌。」
「沒有!」
李秋詞總覺得許嘉弈在謀劃什麼,這隻西瓜要是臉紅了,就絕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