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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微眯,看著蔣如月說道。
“皇上說的話,臣妾一直謹記心中。可今日是她自己闖進鳳朝宮,連臣妾拒絕她求見的機會也沒有。請問皇上,臣妾又能如何?”即使人人都害怕藍士康,唯獨蔣如月,在明明白白的危險資訊面前,仍舊直言不諱。
藍士康的皇位,是威武侯府給的,他的一起榮耀都起於威武侯府。如果藍士康敢對她如何,那就說明他已經忘了當初威武侯府的恩賜。蔣如月篤定他不敢拿她怎樣!
“皇后,朕這麼多年以來,對你是不是太過寬容了?”一次又一次的無視他的警告。蔣如月的行為明顯是在挑戰藍士康所能忍耐的極限。
“上天憐愛,皇上對臣妾,一直都十分寬容。”蔣如月無謂地看著藍士康的雙眼說道。她不能在氣勢之上,輸他一截。
“寬容到你無視朕的警告,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刺激謝丹娘?蔣如月,不光是朕,就是你父親以及你的兄長威武侯爺也不會允許你傷害謝丹娘腹中的胎兒。那個孩子代表什麼,你難道還不清楚嗎?”藍士康逼近了蔣如月,一手掐在了她那細嫩光滑的脖子之上,五指開始慢慢收縮。
蔣如月冷笑著看著藍士康,即使喉嚨處的不適之感已經傳送到她的大腦之中,可她卻仍舊未伸手去搬開藍士康那一隻束縛著她頸部的手,因為她料定,他不敢殺了她!
見蔣如月只是冷笑,卻不發一言,藍士康的臉,慢慢靠近了蔣如月的臉,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當朕真的不敢殺了你嗎?”
蔣如月開口了,只是言語之間,多有諷刺:“那皇上,會殺了臣妾嗎?”
藍士康冷哼了一聲,瞬間鬆開了束縛在蔣如月頸部的手,將她甩到一旁,背對著她說道:“威武侯府要的,是一個統帥後宮,掌握鳳印的皇后,不是你蔣如月!”
蔣如月被藍士康如此一甩,腳下頓時不穩,順勢跌坐在了一旁的座椅之上。摸著自己頸部,蔣如月說道:“沒有我蔣如月,你也坐不到九五之尊的位子!”
藍士康頓時轉身,看著蔣如月。此言,已經完全是大逆不道。即使事實的確如此,就算是威武侯在此,也絕不敢這樣說。
藍士康陰森地看著蔣如月說道:“皇后與懷有身孕的妃子單獨在鳳朝宮內,妃子小產,皆因皇后善妒。如此不恭順,不賢德的皇后,朕就算罷了她的皇后之位,想必威武侯府也說不出什麼!”說完,藍士康就轉身離開。
沒有了藍士康在時的壓迫,蔣如月總算可以鬆一口氣。只是當她冷靜下來,仔細回想藍士康所說的一切,不免又有些悔不當初。
威武侯府也需要這個孩子,如果因為此事廢后的話,父親與兄長恐怕對她失望之餘,也不會再挽救什麼。不過是再送一個出身威武侯府的女子進宮罷了。到了那時,她蔣如月還能有什麼好處?若非是藍士康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又怎麼可能說出那樣大逆不道的話?
不,這一切都只能怪謝丹娘。要不是謝丹娘跑來尋她麻煩,又如何會發生這麼多事?一切都是謝丹孃的錯!
這就是為何小若會在此受杖刑,而蔣如月監刑的原因。
藍士康說她善妒,迫害妃子,致使其小產。可當時的大殿之中,除了她與謝丹娘之外,還有一人。
“給本宮狠狠地打!如此護主不力的奴才,要她做什麼!”蔣如月冷笑著,朝著杖刑的兩個太監喊道。
無人知道皇貴妃小產之前,大殿之中發生了什麼。蔣如月和謝丹娘說了什麼,也只有小若一人聽到。謝丹娘不可能站出來說什麼,小若是個啞女,就是想說也說不出來。
蔣如月所說的,自然成了事實。
鳳朝宮大殿之中,皇后與皇貴妃兩人相坐而談,氣氛融洽,難得的後宮姐妹之情,述說多日不見之感。就在皇貴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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