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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鍾尚堯徘徊,躑躅著,西裝外套扔了一邊,衣著的白色襯衫捲了袖口,領子上的蘭格領帶緊緊束著脖子的樣子。見她進來,他擺了下手:&ldo;請坐。&rdo;
看來他真的很討厭她站著和他說話。安知雅看出了這點,依循指示坐了下來。小翁為她斟上杯開水,接著出去時反鎖上辦公室的門。
&ldo;我想在股東大會召開之前,再與你確定一下,在這件事上我們算不算盟友?&rdo;鍾尚堯抬起頭,與她對視上。
這可以算是鍾閻羅的真面目了。鍾尚堯此刻的眼神,像是赴死決戰的一個戰神,犀利的,要壓倒一切的力量,不容許有半顆沙子。如果她說句不是,她相信他會馬上殺了她,用任何手段。
商場本來就如戰場,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鍾尚堯的這話問得有意思。安知雅從容大方地答:&ldo;這要看鐘總怎麼想了。我也不希望有臨陣退縮或是半路背叛的盟友。&rdo;
&ldo;既然有安小姐有同樣的想法,那就算我們建立起了同盟關係,在這次股東大會召開的過程中,無論是你或是我鍾氏的提議,都應該互相支援。&rdo;鍾尚堯順著她的話往下先替她下了決定。
&ldo;鍾總,我不是股東。&rdo;安知雅提醒。
&ldo;我們鍾氏會向董事局提出,在董事局開會時讓你我旁聽。&rdo;鍾尚堯說,&ldo;他們會接受的。因為在下判決書之前,必須聆聽我們的意見。聽說道格斯家的小姐向你提出了購買配方的交易,這是個對我們很有利的條件。&rdo;
這麼說,道格斯小姐不是鍾尚堯暗中操縱下才對她說出的那番話。安知雅冷靜地想了想,想不出還會有誰有可能這麼做。
&ldo;鍾總,我有件事要提醒你。&rdo;安知雅道。
&ldo;你說。&rdo;
&ldo;有記者在暗訪麵店討問藥膳配方組成。&rdo;
&ldo;這事我聽說了。&rdo;鍾尚堯頓住步,望向她,&ldo;你認為我該對此擔心嗎?&rdo;意即問她他該不該自己插手這件事。
&ldo;我正是要提醒鍾總,這事由我來處理。&rdo;安知雅道。
&ldo;行。&rdo;鍾尚堯表示出很信得過她的能力。
眼見應該只有這些事了,安知雅起身準備告辭。
鍾尚堯忽然叫住她:&ldo;我想問你件事。你不答我也沒有關係。&rdo;
&ldo;什麼事鍾總請說。&rdo;安知雅只好再次停住了腳。
&ldo;彎彎的爸爸和姥姥的事,我一直感到愧疚沒有能幫上忙。公安局裡也一直沒有進展。&rdo;鍾尚堯說到公事以外的問題失去了慡快的辦事風格,支支吾吾,&ldo;你上次說,你姐姐和我哥哥的事情,我讓人去查,但是沒有能查出結果。你可以告訴我,你姐姐是怎麼死的嗎?為什麼會說是我哥害死的?&rdo;
&ldo;鍾總,事實勝於雄辯。我姐姐的確是你哥哥害死的。她為了見你哥哥,出外淋雨,得了一場大病。&rdo;
&ldo;如果像你這樣說的話,我哥哥應該是要去見你姐姐的路上出了車禍。這本身就是一件誤會,不能說是誰害死誰。&rdo;鍾尚堯有點激動地說著,尖銳的下巴頜輕輕地哆嗦起,&ldo;可能你不知道。我哥哥向來是個仁心宅厚的人,連捏死只小螞蟻都下不了手。&rdo;
&ldo;可能吧。&rdo;安知雅垂下眼,道的是不容爭辯的事實,&ldo;不管怎麼說都好,你哥哥對我姐姐只是逢場作戲,交往多年,卻從來半句不提結婚的事情。我姐姐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