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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前,安己遲疑片刻,忍不住道:「受害人情況怎麼樣了?」
虞正阮抬眸掃了安己一眼,他是典型的白種人長相,金髮碧眼,面板白皙,此時坐在椅子上看過來,視線冷冰不帶一絲溫度,看他的眼神宛如打量犯罪分子。
就在安己以為他不會回答時,虞正阮卻突然道:「已經送往醫院了,他父母正陪在他身邊,目前沒有生命危險。」
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安己鬆了口氣,剛準備離開,就看到自己身後的隔間被開啟,一個個頭極高的年輕人被壓了出來。他手上戴著透明手銬,彷彿是極其排斥自己遭受的待遇,滿臉戾氣的瞪了虞正阮一眼。
「安燦?」安己腳步停了下來,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你怎麼在這裡?」
安燦猛地抬起頭,冰冷的眼中湧出幾分慌亂,他下意識想要把手銬藏起來,然而卻被押送的警察誤認為要逃跑,被死死按住了身體。
「放開我!」安燦低吼一聲,額頭青筋凸起,西裝下的肌肉爆發出可怕的力道,瞬間就把兩個強壯的警察甩了出去。
就在他跑過來找安己時,身後一陣掌風襲來
「別動!」強烈的精神力瞬間鋪開,虞正阮一掌把安燦壓在桌子上。
這位年輕的警務處處長看上去精幹瘦弱,但是身上力氣大得不可思議。安燦被他一巴掌按在桌子上,彷彿肩頭落了一座大山,強烈得不真實的恐懼瞬間襲擊了他。
安燦臉頰緊緊貼在桌子上,神情憤怒的看著虞正阮,宛如一頭髮怒的野獸。
「怎麼回事?」安己追了過來,一邊扶起安燦一邊問,「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虞正阮看了眼自己輕而易舉被推開的手,又看了眼那個容貌出眾的oga,緩緩眯起了眼睛:「你認識嫌疑人?」
「他是我弟弟。」
「那你證詞的可信度就有待商榷了。」
安己皺眉:「什麼意思?」
「案情進展不方便透露,請回吧,」虞正阮拍了拍手,示意兩個氣喘吁吁的警察接過安燦,見安己還在原地,又慢悠悠的補充了一句,「警務處可不是你們這些嬌弱的oga能呆的地方。」
「你們抓錯人了。」然而嬌弱的oga卻抓住了他的手腕,安己直視虞正阮冰藍的眼睛,右手青筋暴起。
虞正阮表情空白了兩秒,然後手腕傳來一陣劇痛,被握住的面板變得一片紅腫。
虞正阮嘆了口氣,無奈攤手:「他只是嫌疑人。」
安己分毫不讓:「那你為什麼給他戴手銬?」
「你講點道理,他打傷了我5個警務人員,我不把他綁起來,我難道讓他把皇宮拆了嗎?」
虞正阮嘖了一聲,活動了一下手腕。這個oga手勁兒可真大,他手腕可能已經骨裂了。
安己轉頭看了安燦一眼,對方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他們要抓我,難道讓我束手就擒嗎?」
「所以究竟怎麼回事?」安己耐著性子道。
安燦:「他們把我叫到這屋裡,讓我回答幾個問題後,然後就讓我跟他們走一趟。」
安己:「你說了什麼?」
……
二十分鐘前,還是在這間屋子裡,虞正阮坐在桌子前一字一句道:「今晚八點半到九點期間,你是否去過後花園?」
安燦:「去過。」
「去做什麼?」
「……」
「做什麼?」
「私事。」
這個答案讓虞正阮眉頭出現一道細細的紋路,他換了個問題,繼續道:「有人反映,你今晚和幾個oga起了衝突?」
安燦不耐煩道:「那又怎麼樣?」
「現在有一個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