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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
這次使臣也說時間有些倉促,決定走水路,林子遙沒有反對的權利,凌國皇帝登基,遲到總說不過去,所以也同意了水路,至少能少去那兩三天的行程了。
白刑還在家養傷,他這傷,沒兩三個月是好不了的,這才沒幾天,就聽到了林子遙出使凌國的事情,這不是擺明了是凌宸天的計謀麼?他是心中有火不能燒,而且連下床都成問題,只能摔翻了婢女端過來的藥碗。
“哐當!”
婢女嚇得立馬跪在地上討饒,然後收拾掉地上的碎片。
“誰惹你這麼生氣?”魏祁然走進來,就看到白刑臭著一張臉,明顯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於是上前問道,“怎麼這幅表情,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你來啦。”白刑見到是魏祁然,臉色也漸漸緩和下來,“阿烈呢?”
“他在忙些事情,等會兒就會過來,我本來想給你帶你愛吃的烤鴨,但是你現在傷著,不能吃油膩的,乾脆給你買了些玩意兒讓你解悶。”
“還是你瞭解我。”白刑接過盒子,開啟一看,是一把不錯的小匕首,拿出來把玩了幾下,心情也好些了。
魏祁然說道:“這把可是我從我爹那要來的,鋒利無比,也出自名匠之手,我看你手上有吧匕首,看上去挺舊的了,不如換一把試試。”
聞言,白刑的手停了下來,笑笑,將匕首收進盒子中:“這禮物也太過貴重了,要是被魏丞相看到我用他的寶貝匕首,還不給我穿小鞋啊。”
“行了,我們還見外,就拿著吧,他都說給我了,還會跟我要回去不成?”魏祁然肅著臉說道,“這匕首也好讓你防身,那晚的事情,真的嚇我一跳。”
“抱歉,讓你擔心了。”白刑笑笑,算是將禮物手下了,但是卻沒想過要將自己的那把換掉,那把刀雖然舊,但是卻用起來很順手,他挺喜歡的,況且還是林子遙唯一送他的東西。
一想到林子遙那次在他府上,那豪邁地喝法,白刑心中一動,魏祁然有察覺到他的走神,但是也不提醒。
兩人正聊得開,白刑突然想起:“去凌國的使臣,什麼時候走?”
“走水路,很早就已經離開了。”魏祁然看了他一眼,見白刑頓時變了臉色,多半都猜到了些,但是臉上沒有表露出來,心中卻已經斷定了,這個林子遙,絕對不能留下!
不知他的想法,白刑跟魏祁然抱怨著這幾天只能躺在床上的鬱悶,魏祁然也像以往一樣,跟白刑稱兄道弟,兩人從詩詞歌賦聊到國家大事,一晃卻已經是半天過去了。
“我這事查得怎麼樣了?”白刑問道。
“應該不會是秦太師所為,雖然他最有動機,但是以他那狡猾勁,不會想到這麼愚蠢的辦法,而且殺你,倒是不如殺了阿烈來得要有用得多,你再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亦或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魏祁然只能想到這麼多,除非是白刑得罪了什麼厲害的角色,亦或是看到了不該看的事情,都有可能被殺滅口。
白刑聞言,皺起眉頭,搖搖頭,印象中就沒得罪什麼非要置他於死地的人,自己雖然平日有些張揚,但是從來不得罪人,就算是有,也不會讓他人這麼想讓他死,至於看到不該看到的,腦海中也完全沒有這回事。
看來事情的確有些蹊蹺,兩人頓時沉默下來。
“都這麼晚了。”白刑望望外面,“阿烈還說要來,結果還是讓我白等了。”
“估計是公務纏身吧。”連司城容也沒露面,恐怕是在處理白刑的事情了,魏祁然又跟他聊了幾乎,在這吃完飯後就離開了。
白刑呆在床上太久,難受地很,命人扶他下床到門口坐著,披了件外套後,坐在門口看著月亮越升越高,心裡想著林子遙也不知道到了哪裡,這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