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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是傻,是蠢,但當我已經決定要遠離你們,為何你們偏偏卻不放過我!為什麼!”
那種嘶啞著嗓子,歇斯底里的控訴,當自己要遠離這些人的時候,卻偏偏像是被捉弄了一般,盡是跟這些人有著接觸。
剛才司城烈帶給他的不止是屈辱,更多的是心寒,一個他認為可以當朋友的人,竟然如此對他,那麼其他人呢……
望著林子遙滿臉的淚,司城容伸出手,竟欲要抹去那些淚水,但是一向不怎麼反抗的林子遙卻是抬手就拍開他伸出來的手,臉色滿是戒備,現在的林子遙就像是一隻刺蝟,張揚著渾身的刺,不允許任何人的靠近。
他現在根本就不信任任何的人,渾身戒備,豎起高高的牆來抵擋外人的侵入。
這是什麼感覺,司城容看著躲在角落的人,明明冷得都發抖,嘴唇都發紫了,卻依舊像只刺蝟一樣戒備著,自己有那麼可怕麼?以前那個總是低著頭,跟在他身後,有時候怯怯地抬頭,臉上會浮現紅暈的少年呢?
好像已經很久,很久沒看到了,印象中最深的,大概就是在自己府裡,這個帶著一臉仰慕神情的少年,拿著玉佩在湖邊說要送與自己。
當時自己說了什麼?已經記不得了。
只記得林子遙臉上頓時毫無血色,而那時還剛入秋,枯黃的樹葉飄落在微顫著的雙肩,那副隱忍的樣子。
是什麼時候把他逼到這樣的?
然後接著就是生疏的語氣,冷淡的眼神,彷彿是個局外人一樣,站在遠處看著,就算是想要將他拉下水,卻不知道怎麼辦,現在這防備甚至是厭惡的眼神,是在看自己麼?
不要拿那種眼神看我!司城容突然扯過林子遙,將他壓在身下,然後俯身狠狠地吻住那張紅腫的唇,不顧林子遙悶哼地反抗,原本就沒什麼力氣的雙手捶打著對方結實的後背,但是完全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髒。”司城容起身離開,頭也不回地出了馬車,只是對外面駕車的人說了句,“送他回去。”後就躍下馬車離開。
林子遙呆愣地躺在馬車裡,閉眼上,以為早就乾涸的淚,又沒入了兩鬢之間,原本就紅腫破皮的的唇被他狠狠咬住,就算嘴裡滿是腥味,卻依舊如自虐般狠狠地咬住。
自己的退讓帶來的竟然是這些人的羞辱,呵,很可笑麼,為何要讓我退讓!憑什麼讓我退讓!
三年的奴役,從未吃飽穿暖,看著身邊一具接著一具腐爛的屍體,想象著終究有一天也是自己的下場,什麼情,什麼愛,這些都比不上現實帶來的恐懼和殘酷!
明明已經擺脫了那種暗無天日的日子,自己竟然卻想著要逃避、退讓,可是這些換來的是什麼!是羞辱!
藉著愛的名義羞辱自己的是司城烈,藉著保護自己兄弟而對自己冷言冷語的白刑,還有這個男人,這個讓他兩世都不得安穩的男人!
這幾個月來,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呵呵……哈哈哈……”林子遙突然狂笑著,憑什麼自己要委曲求全,憑什麼要自己接受這一切,不甘心,真的一點也不甘心!林子遙的眼神發生了鉅變,望著車頂,突然像是下定了某個決心一樣,一臉的堅定。
命運沒有捉弄自己,而是自己沒有抓住這命運而改變,看,歷史不是都能改變,為何自己不能改變了,為何自己要任人宰割?
花蓮在扶著林子遙的時候,有些害怕地看著臉色不好的人,這樣的神情,不是自家公子該有的,那個總是笑著說沒事,彷彿什麼都不關心的公子,去哪兒了?
“花蓮,你什麼都別問。”林子遙知道花蓮一向都很敏感,但是現在他不想多說,不想解釋。
花蓮不問,讓人打了水,服侍林子遙洗浴,卻看到他雪白的肌膚上一枚枚紅痕,以及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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