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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又不是調戲你女人。”
“還說!”白刑瞪了他一眼,這才看向林子遙,瞥了眼他手上的盒子,揮手道,“行了,東西留下,你可以走了。”
就跟林子遙猜想的一樣,花蓮正要惱怒,卻被林子遙給拉住,然後朝白刑拱手道:“那我就先告辭了。”
“哎!等等!”剛才被白刑瞪的青年見他要走,立馬開口阻止道,“你這樣算是道謝啊,也太沒有誠意了吧。”
林子遙回頭,看向對方,眼裡一片沉靜,看得對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心虛,他側頭看了眼白刑,見他只是皺著眉並未阻止,於是放開膽子笑道:“這樣吧,晚上我們這幫子人有宴,你喝幾杯,意思下如何。”
“我家公子他不能……”花蓮被林子遙攔著,只見林子遙點頭說了個好,後面一幫人立刻起鬨起來,白刑看著這個也不過十六的少年,心中的疑慮也越來越大。
“公子,你身子還沒好,不能喝酒!”花蓮急得快要跳腳了,但是林子遙卻搖搖頭,若他不答應,可怕這些人肯定是不會放他走,只是幾杯酒罷了。
不過等到真正看到這些人擺著大碗和一罈罈酒,林子遙覺得這些人恐怕是要整自己了,花蓮臉色也不是很好,陪著林子遙坐在一邊。
“這杯敬謝白副將的救命之恩。”林子遙拿起杯子朝坐在前面的人敬了一杯,白刑卻一副饒有興味的樣子看著林子遙,像是看看林子遙到底能撐多久。
那些人都是抱著看戲的態度,但是漸漸地,所有人原本一臉興味的表情換了下來,林子遙一杯接一杯,沒有間斷,他們這些想要刁難的人反倒是不知道該如何了。
白刑皺著眉,冷眼旁觀著,第一次發覺自己還真是搞不懂這個林子遙,無論是對容王的執著,還是對一個婢女如此上心,明明喝不了多少,卻還硬撐著,那種近乎慘白的臉他不是沒看到,只是他想知道,這個人到底能堅持多久?
其實林子遙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著,而胃也火燎火燎一般難受,直到腦袋暈眩的時候,林子遙突然起身,卻因為酒醉而沒站穩,整個人跌倒下,花蓮急忙扶住他,瞪向那邊看戲的人:
“我家公子之前中毒,胃不好,你們是故意的吧。”
小丫頭畢竟以前也是個千金小姐,對著這些人竟然一絲也不害怕,那句“你們是故意的吧”硬生生讓這些人噎住。
林子遙舉起手,往一邊走了兩步,扶住柱子,已經忍不住嘔吐起來,白刑起身冷著臉道:“這謝禮我接受了。”
說完,然後離開了,也不管這些人,其他人見正主都走了,都起身離開,只留下花蓮含著淚,拍著林子遙的背,帶著哭腔說道:“若不是我落水,公子也不會。”
“這不關你的事情,我們走吧……”
站在不遠處還未離開的白刑看著被攙扶著的人,皺起了眉,原本在處理桌上東西的小廝看到那盒子,拿起來,抬頭,發現自己主子沒走遠,於是上前,就將那盒子遞給白刑。
白刑看著小廝遞著的盒子,沒動,直到那小廝的手都酸了,以為白刑不要,剛要收手,卻被對方拿了去。
是一把短刀。
白刑開啟盒子看到的是一把可以說得上寒酸的短刀,沒有任何寶石的鑲嵌,卻意外地讓他喜歡,抽開牛皮套,收過不少名刀名劍,這把刀是他收過的禮物中最寒酸的一把了,雖然的確是把實用的好刀,不過……
白刑眯起眼,將這把短刀塞在自己腰上,承認林子遙有點眼光,不過自己果然還是很不喜歡那個林子遙!
17、冷淡的師兄
“阿烈,你如此慌張做什麼?”
“子遙好像胃不好,我昨天看他臉色也不好,今天想去看看,順道把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