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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符,少年皇帝母族的簇擁者怎會知道,這兵符結果只是轉手罷了,拿到手的馮元帥根本就是容王的人。
而且容王也不是安分在崬都城內做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容王爺,他利用弟弟的勢力,在外招兵買馬,充入司城烈的兵馬中,再到時機成熟,僅僅只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就成坐上那把龍椅,達到了自己也完全不能仰望的高度。
接著就是對林家這個隱患的斬草除根,在他充奴第二年,就在那些平日瞎聊的看守口中知道,林家被滿門抄斬,罪名卻不知是為何。
花蓮在床榻前忙進忙出,林子遙過了整整半個多月才算能下榻,一下床,第一件事情竟然說是要去萬福寺拿他抄寫的佛經,林峰聽聞後臉色變了變,最後還是命人將東西取了回來,還包括林子遙強調的一把弓。
那可是司城烈送他的,沒想到練了沒幾天就躺床上了。
“公子,看你清瘦成什麼樣子,多吃一點吧。”
林子遙搖了搖頭,實在是吃不下了,連御醫也說了,他中的毒,看似已經清除了,那只是表象,身體五臟皆有受損,特別是逼毒要吐血,喝的藥都是傷胃的,以後吃東西必定是要忌口的了。
哎,林子遙再次拿著弓開始練習,花蓮也不能說什麼:“司城將軍曾經在您昏迷的時候來看過幾回,說是等您醒了,會再來看望的。”
“嗯。”林子遙練完弓後,精神不佳,草草洗浴後就又睡了,連晚飯也不吃,任花蓮怎麼叫都不肯醒了。
約莫再過了半個月,花蓮這才意識到,林子遙睡眠的時間越來越長,連忙跑去找馮太醫,哪知這太醫說這正常,畢竟大病一場,這睡覺就是最能休養的身子的,弄得是花蓮哭笑不得,只好每天將粥熱了再熱,只等林子遙醒來好趁熱喝上幾口。
這天中午,花蓮欣喜地跑進林子遙院子,大聲喚著:“公子,您看看誰來了。”
“林弟,你這院子可真夠清雅的,從林府走過來都快要一盞茶的時間。”司城烈半開著玩笑說道,手裡拎著一盒補品交給花蓮。
林子遙這會兒精神不錯,正在練弓,看到來人,頓時欣喜不已:“司城大哥,您怎麼來了?”
“說得我似乎沒來過一般,前段日子在調查刺客的事情,所以耽擱了,本來在你醒來的時候就想過來的,偏偏事情都堆一塊了。”
“快坐,花蓮,沏茶。”林子遙抬手一指旁邊的牆壁,笑道,“以司城大將軍的功夫,其實從這牆上翻過來,比從正門過來要快得多。”
“你讓我堂堂將軍翻牆?”司城烈笑起來,林子遙也樂呵地眯起眼。
見林子遙渾身是汗,司城烈朝花蓮說道:“先別拿茶水,趕緊拿快布巾,給你家公子擦擦汗,免得著涼了。”
“是。”花蓮笑著趕緊去準備。
林子遙不好意思地笑笑,這幾日調養,精神算是好些了,這大病一場,整個人瘦了整整一圈,但是這幾天的食補,總算恢復了不少,司城烈看著滿意地點點頭:“比你昏迷的時候好多看了。”
“司城大哥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我啥樣子,我自己還不清楚,瞧,我這幾天都一直有在練習,就等著你什麼時候能帶我去拜大靶頭為師。”林子遙抬起下巴指著不遠處掛著的那把弓,眼睛也是亮亮的。
司城烈被他咧了一口的白牙感染,眯起眼笑道:“看你身子挺健朗的,這樣吧,明日大靶頭也休息,明日早晨你來我府上便可。”
“謝過司城大哥了。”
“你我還說什麼謝,這次你救了我大哥,我才要好好感謝你呢。”這司城烈一說完,才驚覺自己似乎說了不該說的,竟然有些擔憂地望向林子遙,而林子遙經過這事情後,心知雖然還是心寄於那人,但是這段孽緣真的該斷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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