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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黑澤突然笑了一下，彈了彈他的額頭，&ldo;要說的是正事，你想什麼呢?&rdo;

白華知道自己的任何反應都瞞不過對方，乾脆也不反駁了，直問道：&ldo;你想說什麼?&rdo;

時間並不多，黑澤收斂玩笑的神色，說道：&ldo;秦聿的弱點。&rdo;

&ldo;你發現什麼了?&rdo;

&ldo;你知道麻醉劑為什麼對你沒效嗎?&rdo;

白華愣了一下，搖搖頭。他雖然也覺得奇怪，但當時情況緊急，根本沒有想太多。

黑澤繼續問：&ldo;那你又知道為什麼，秦聿把你抓起來這麼久了，卻一直沒有動過你體內的控制病毒?&rdo;

白華確實想過這個問題。他記得那時為了取得秦聿的信任，曾經試探性的對那個人建言道：&ldo;你也可以想辦法讓我效忠於你，就像景荷那樣。&rdo;

而當時秦聿的反應是怎麼樣的?秦聿不但拒絕了，還說出&ldo;怕破壞他與黑澤的契合度，影響實驗結果&rdo;這番話出來。

白華當時是信了，因為對方說的確實很像是那麼一回事。但同樣的疑問再一次從黑澤口中問出來時，他卻不那麼確定了。他又想起自己因為精神紊亂而刺傷黑澤的事，便回道：&ldo;因為我可能會失控?&rdo;

黑澤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ldo;對。&rdo;

黑澤說：&ldo;像他這種掌控欲極強的人，最討厭的就是失控的情況。而在沒有萬全準備的情況下，他更不可能輕易嘗試了，因為他怕自己制不住你。&rdo;

一個失控的黑暗哨兵會做出什麼事來，簡直無法預料。就像那時也沒有人會想得到，白華差點就失手殺死自己的嚮導。

白華沉默下來，沒有說話。

&ldo;我說這些話的用意，不是要讓你回顧那些不好的事。而是要讓你知道，如何從這些線索中去分析敵人。&rdo;黑澤說完，又問：&ldo;還記得臨淵曾經說過的話嗎?改良版的病毒是針對黑暗哨兵的這件事。&rdo;

&ldo;記得。&rdo;

&ldo;但他成功了嗎?&rdo;

以白華自己的親身經歷來說的話，&ldo;沒有。&rdo;

&ldo;因此這件事反而成為他心裡的癥結。就像他原本研究這個病毒的用意是想要用來控制臨淵，但到頭來卻發現自己連一個年輕的黑暗哨兵都控制不住。&rdo;

這些道理白華都能理解，但他不懂的是，&ldo;這跟麻醉劑失效有什麼關係?&rdo;

&ldo;這可以算是一種心理投射作用了。臨淵是個黑暗哨兵，而你也是，所以他潛意識裡自動把你們歸類成&ldo;不可控因素&rdo;，這樣的認知正好反應在他的精神世界裡。但說到底，秦聿表面上看起來剛強，或許心底深處還是懼怕臨淵的，否則根本無法造成這樣的效果。&rdo;

&ldo;所以說，他認為現在的我跟臨淵沒有什麼不一樣?&rdo;

&ldo;可以這麼說。黑暗哨兵是他的盲點，而你將成為我們致勝的關鍵。但我們不僅是要贏而已，還要徹底地……抹殺他。&rdo;

白華對此毫不猶豫，&ldo;我該怎麼做?&rdo;

&ldo;這個世界的精神體系太過完整且複雜了，我無法像以前那樣，只憑幾眼就可以看出突破點在哪。&rdo;

&ldo;所以仍是要靠我們新的衍生能力嗎?&rdo;

&ldo;對。現在的秦聿並不知道這一點，這是我們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