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公平不公平,都是你的藉口,娘還不瞭解你嗎,和你爹一樣是個野性子,也不知誰能治得了你?”
“嘻!”燕洛雪露齒一笑,摟了榮華公主脖頸,撒嬌說道:“瞭解就好,爹現在還不是被娘你管得服服帖帖?”
“也罷,就再讓你野幾年,只是你師兄二十歲了,該為他說門親事才好。”榮華公主注意力成功轉移。
或許是成親的話題啟動了她的春心,又或許是這春天的氣息湧動著春情,夜裡,她竟做了一個****。
睡意朦朧,她突然感覺有人輕輕側臥在她身旁,輕吻著她的臉頰,輕吻著她的左耳垂兒,低喃道:“珍兒,為夫就要去找你了,你千萬不要不見我,你千萬不要不認我,你是我的妻,生生世世都是!”
語聲深情,哽咽,令人辛酸,令人心悸;而那隨著話音噴出的呼吸吹到她的脖頸間,讓她顫抖,一下子翻身坐了起來,只見室內清輝一片,哪有什麼人影。
這夢真是煽情啊,不是她自誇,她的定力一向傑出,在洛家莊,她雖不大出門,但初見她的男子大都直了眼睛,她都是淡然以對。可是,這夢中人幾句輕言輕語,卻讓她有種心碎的感覺,好奇怪!是那個等著她的人嗎?
她再難入睡,推開窗,偎坐在床,睜著眼怔怔看著月兒斜過天空,懸向西廂,那景色讓她想起“一天風露,杏花如雪”的詩句,她心血來潮,此時不正是月夜賞杏花的良機嗎?
燕洛雪穿了夾衣,外罩淡紫輕紗,用玉簪將長髮簡單挽起,出了房門。夜微涼,月澄明,燕洛雪靈動的身形在月下如幽靈一般,她知道自己此時行徑可謂怪誕,若有人見了定會以為是鬼魂出沒。但她還是頗為得意:“鬼嚇我,我做鬼,看看到底誰怕誰?”
唉!她只是想趕走那份哀傷,那份異樣。
杏林寂寂,夜風吹過,幾點杏花飄落,杏花淡雅的芬芳混著青草香自有惑人魅力,燕洛雪情不自禁翩然跳起娘所教的南鳳國新娘子才跳的踏花舞。長長水袖輕揚,身姿舞動,黑髮隨舞姿輕靈飄逸,眼波隨紗袖飛旋流轉,唇角隨腳踏之聲溫婉揚起,她不知道她此時如仙子一般,那麼率性,那麼美麗,那麼令人心醉。
曲終舞駐,燕洛雪做出的正是仰頭望月的姿勢,她一下子愣住,西面不遠處杏花亭翹起的飛簷之上,竟坐了一個黑衣人,她看不清他的相貌,卻看見那人手舉一管長簫,正是吹**的姿勢,難道剛才她如此投入,竟沒注意到有人月下吹**嗎?
不會是南鳳國派來的吧?那是她的第一反應。她警覺問道:“你是何人?”
黑衣人如飛鷹般斜掠下來,穩落在燕洛雪面前,漠然打量了她半天,咧嘴笑了一聲,輕聲說道:“你倒真是問住我了,我還真不知道我是誰,但別人都叫我木公子。”
聲音極富磁性,但內容故弄玄虛!
“你來此貴幹?”燕洛雪向後退了兩步,與這位木公子拉開距離,眼卻緊盯著他,唉!可惜,她內功尚淺,看不太清其面貌。
“也不是很清楚,也許正是為了能在這裡遇見你。”木公子似乎是個登徒子,並向前跨了一大步。
“你說什麼鬼話?你站住,再向前不要怪我不客氣!”燕洛雪大聲喊道,擺出迎敵姿勢,誰知木公子使壞踢起一粒石子,燕洛雪的腳正踏上,一下子崴了腳踝,疼得她坐到了地上。
“鬼話?你才像鬼,我好端端在亭上賞月,你鬼一般出現,我還大吃一驚呢!你跳舞,我好心為你吹**,你不謝我,反來罵人,是何道理?”木公子得寸進尺,竟蹲下身,貼近臉,在燕洛雪耳邊說些瘋話。
木公子那灼熱的呼吸讓燕洛雪想起她做的****,她有些惱羞,單手成刀,劈向木公子,喝道:“走開!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木公子卻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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