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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詩苑和平時一樣,該吃吃該喝喝,近來感覺有些發福之相。
“你莫要再吃了,不怕穿不下裙衫?”白川笙斟了杯酒給詩苑,看了看她猛吃的樣子,搖了搖頭。
這夜是中秋佳節,品美酒嘗鬆餅,詩苑在白川笙的盛邀下來他院子陪他賞月,詩苑倒是沒看幾眼月亮,反而低頭吃著醬肉與鬆餅,嘴巴不停。
詩苑聞言放下手中的鬆餅道:“廚房做得鬆餅做得真是不錯,不小心吃得有些多,讓先生見笑了。”
白川笙微嘆,輕輕道:“詩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用吃發洩自己。”
詩苑還在咀嚼著鬆餅,眼睛眯成一條縫,笑著道:“其實我真的沒什麼。”
“你真的放下了?”白川笙探探口風。
詩苑目光看著遠處,微微出神,這些日子說不想溫塵軒是假的,但是她儘量不讓自己陷在悲傷裡,沒事就找小翠和卞至聊天解悶,也就不會胡思亂想讓自己鑽牛角尖。
但其實,這也是一種逃避吧?
“先生,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什麼放下放不下,我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詩苑拿起桌上的酒盅猛灌於口,火辣辣地白酒穿腸肚後,只覺無比過癮,不禁又給自己斟了一杯。
白川笙是明眼人,怎麼會不知是詩苑的心結,清沉似雨落的嗓音幽幽道:“詩苑,其實你可以選擇更多。”
“什麼選擇?”詩苑酒過三巡,忽然體會到借酒消愁的暢快,於是酒盅從來沒空過。
“如若他對你不忠,你為何非要執著?也許轉身時你便發現,其實還有另一番景色在你身邊。”白川笙猶豫再三,終於將心裡話說出來,垂目等待詩苑的回應,卻只聽噗通一聲,詩苑已經醉倒在桌上,呼呼大睡起來。
白川笙看著詩苑醉紅的面容,深深地嘆了嘆氣。
睜開眼時詩苑發現自己在白川笙的房間,看著自己身上的錦被,似乎還帶著草蘭香氣,立刻驚醒起身,睏意全無。
想起昨晚借酒消愁,醉得不省人事,後來的事一點都沒印象了。
詩苑下榻穿鞋,推門而出,卻見白川笙正在擺弄著兩竹籃的藥材,微抬眼見她,淡淡道:“睡醒了?”
“嗯,我昨晚怎麼睡你這了?”詩苑纖纖小指撓了撓粉玉般的臉蛋,尷尬地說著。
白川笙淺淺一笑,嘴唇揚起好看的弧度,道:“因為你最近太胖了,我扶不動,只好讓你在我這歇下了。”
“那,我沒說什麼胡話吧?”詩苑走到他身前,問道。
“沒有,睡得很沉。”白川笙恢復平靜模樣。
詩苑本以為他是個面癱,卻沒想到也會笑,好奇道:“先生,為什麼總是板著臉?你剛剛笑得樣子很好看。”
白川笙碧水無波的眸子抬起,望著她道:“我剛才笑著?”
“。。。。”
過了中秋佳節,醫館便閉館三天,原因是白川笙要煉製丹藥,且在宅院後方一處精緻藍瓦白牆的院落,不許任何人打擾。
詩苑本無心去探究,卻在送藥材時,絆了個跟頭,一下子推開了房門。
房內擺設很是尋常,但未見白川笙的身影,詩苑將藥材放下欲轉身離開,裡間傳來聲聲呻吟不由得讓詩苑心一驚。
那聲音嘶啞,似很是痛苦,每呻吟一聲都要大力喘息才能活一樣,偶爾還會傳來撕扯的尖叫,感覺像是在被人施著某種酷刑一般。
詩苑隱隱覺得不好,先生不是說練丹藥嗎?怎麼,怎麼會有人?
聽得著這痛苦的呻吟,詩苑全身都跟著起雞皮疙瘩,她只覺得這人一定在受著何種折磨。
不,不會,白川笙的神醫,怎麼會讓病人受罪?
詩苑聽得自己的心跳都快到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