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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如晴天霹靂,劈如他的心中,他竟如此決絕,連最後一面都不肯相見,江南那麼大,他會否真的回到杏花侯府邸還是浪跡天涯,永不相見
去尋他,心心念念地便是去尋他,所有的誤會都能解開,只要此生還能相見。
“他走的時候有沒有留下什麼話”他不甘心,不罷休地問著。
“沒有,他什麼都沒說,杏花侯無心眷戀官場,朕也只得放他五湖逍遙了。”新帝的眸子望向天高雲淡的遠方,似乎也陷入了思念之中。
“老七,你的命是他換回來的,我此次派你去江南,也是希望你能在那邊有一番作為,也不枉王家為國鞠躬盡瘁。”
茫茫煙雲湖海在眼前泅染開來,他隱隱覺得此生是再也見不到那個人了。
顧棠與新帝相對無言,半晌後默默離去,這一別便不知人世茫茫,山高水長。
、尾聲
南疆毒瘴瀰漫,遍地毒物,九墨曜金碧輝煌的宮殿依舊矗立在水岸盡頭,一名獨臂男子站在門口對守衛弟子道:“在下王良琊,想見一見你們宮主。”說著從腰間摸出一塊令牌。
那兩名弟子不屑地瞥了一眼這個殘廢道:“等著,我們去通傳一聲。”
過了半晌,那名通報的弟子急匆匆跑出來道:“貴客光臨,有失遠迎,掌門命我帶您去大廳一見。”
拐過九曲十八彎的迴廊,王良琊終於看見了多日不見的夏小雨,他下意識地望了一眼自己的斷臂,心有餘悸,而那個罪魁禍首卻也神志不清地被人拴在一張椅子上,鬢髮散亂。
坐在廳中主位上的那個人乃九墨曜長老之一,王良琊上前說了些恭維話,便也擇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他眼角餘光瞥到地上尚未洗淨的血跡,不寒而慄,想來其餘的長老怕是早已被他剷除。
空蕩蕩的左臂袖子內空無一物,他沒有持任何武器,座上的人眼見王良琊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不禁笑道:“昔日狼邪威名震懾武林,今日一見,卻是這個樣子,真是令人唏噓。”
此話三分戲謔,七分鄙視,對人的尊嚴是莫大的損害,然而王良琊不急不惱,慢條斯理道:“如何才肯放人,他已經不可能威脅到你的地位,目下不過廢人一個,再怎麼折磨他,鶴雪也不會起死回生。”
“夠了”那人拍案而起,怒斥道:“鶴雪宮主的大名豈是你們這種人可以提起的。”
“是那究竟什麼東西能以慰鶴雪宮主在天之靈難道是夏小雨的區區一條賤命”王良琊循循善誘,引君入甕。
那人似感懷到什麼,情緒激動道:“那你說什麼,什麼才是重要的,我想要妖嬈劍譜,可是他已經瘋了,我只能把這個該死的姓夏的直接燒死在宮主墳前。”
王良琊的情緒依舊平穩如波瀾不驚地湖面,他淺笑道:“說起來在下與鶴宮主相識久矣,以其品性為人來看,他最不喜草芥人命之事,何況是在他墳前燒死一個人”
那人眸中噴火,指著王良琊道:“你以為你是誰有資格對我家宮主評頭論足”
王良琊從錦囊中掏出一塊晶瑩剔透地玉佩道:“是,我是沒資格,可這塊玉佩恐怕你不會不識吧”
那玉佩乃鶴雪之物,那人一把奪過翠綠玉佩便再也不肯鬆手,猶如捧著神物一般將玉佩緊緊摟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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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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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長老肯放夏小雨一馬,玉佩和妖嬈劍譜都歸你。”
“妖嬈劍譜你想糊弄我連夏小雨都背不出來,難不成你能知道”
“王某區區廢人一個,怎敢在長老面前造次”王良琊從衣兜中掏出一本泛黃的劍譜道:“便是這本了。”
“解藥換劍譜。”王良琊笑道:“這買賣很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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