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端已然溼去了好一大塊。還好她們被掩在了青衣下,不然這會兒該有多尷尬。
玄柯忍著痛,兩隻黑而帶繭的手搭上孩子的脈搏,那孩子也真是奇怪,方才還哭鬧個不行,此刻在他懷裡卻忽然安靜下來。
也許從來沒有過父親,忽然覺得有安全感吧。
“無妨,不過是著了些風寒。”玄柯從衣袖裡掏出一隻白色小瓷瓶,倒出來一顆小黑藥丸,捻了三分之一塞進川兒口中。川兒苦得哇哇大哭,一個勁往玄柯懷裡拱,玄柯無奈,只得十分不習慣地往後弓起腰,弓得後背越發溢位血來。
好在才不過一會,川兒便漸漸不哭了,氣息穩下去,又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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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裡的東西果然不賴。
青娘從他懷裡接過孩子,觸及他的身體時整個兒都快要歪倒了,細膩的手臂擦著他硬朗胸肌,濃烈氣息噴灑在臉頰,整個人劇烈發燒起來。
將孩子接過,才不過抱到床上,後背便已然汗溼一片,而那屋子似乎因著這溢位的溼,氣氛越發曖昧起來。
“他睡一覺明日便好。我後背的傷口有毒,你將這些藥粉撒上,待藥粉化了,再將傷口仔細縫好。”玄柯冷冷咳嗖一聲,將一隻白玉瓷瓶往床上扔去。
卻見那女人兀自癱在床邊不動,淡淡雀斑的臉上漸漸緋紅,胸口一上一下起伏著,氣息也不穩……怎的一雙眼睛竟然眯得像只狐狸?……該死,你這盯得是什麼地方?毫無婦德之言!
一瞬只覺無比厭煩與懊惱。這些年,貪著他地位和權勢的小姐夫人太多了,原以為大漠之人性情爽朗,最不扭捏,如何知道一個老實巴交的鄉野村婦,竟然也會因攀思富貴而存這種心思?是哪個傢伙說她清高淳樸來著?倘若不是要糾出身邊的奸細,不想讓人看出他受了傷,貪她針線活兒做得好,何至於大半夜半途進來讓她幫忙?
“咳!”玄柯森冷咳了咳嗓子。
“哦。”青娘猛然恍神,拍了兩下臉頰,該死,又走神!
氣若游絲,軟軟接過藥瓶子,海綿一樣僕到了他身旁,掀了蓋子便急急將藥粉往傷口上撒去。心底裡恨不得早點幫他幹完活計讓他走開;身子卻不聽話的,恨不得從後背緊緊貼合而上。
玄柯背上的傷口黑血似乎已滲完,此刻溢位的血帶著紅,應是把毒液排乾淨了……可是這背,真的好寬,若是用手指由左往右量,該有四掌多吧?……倒是很結實的,陽光的顏色,真好看……可是怎麼這樣多的疤痕?你看,連腰椎處都有一道舊痕呢……該死,誰讓你往他下面看了?
青娘悄悄摑了自己一掌,狠狠晃了晃腦袋,使勁讓大腦清醒。
心裡一邊罵著自己,真無恥啊青娘。
一邊又尋著理由開脫:真不怪她啊,合歡合歡,合之且歡,不合則傷。她執意這樣強忍著,那孽欲燃燒得便越旺;男人的氣息越足,那欲叫囂得便越狠,非要將她往那條合歡路上逼去,罪孽一般,扎進去就出不來。
可是,她怎麼能和他……這樣的事,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她又根本不喜歡他,甚至不認識他……何況你看他的眼神,他甚至那樣看輕自己。
還是快些把事兒搞定,讓他早早離開吧。泡一泡冷水,再不濟狠狠劃自己幾刀,從前不也是這樣嗎?
本就不大的屋子似乎越來越窄了,不然她的身體因何靠他那樣近?隱在胸衣下的豐//潤,連頂端的櫻紅都高高揚了起來;想要挪移開,卻偏偏還不能離他太遠,縫的是將軍的背,這樣昏暗的燈光下可大意不得……真讓人受不了了啊……實在不行……就與他成了吧……
成了吧……
啊呀,她怎麼忘了,這個威武的男人似乎並不喜歡她呢?
連外套都從肩膀上滑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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