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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讓小的尋了個盒子假裝裡頭是古墨,大張旗鼓地給您送了去。回席後,我們公子就覺得不適,趕緊裝醉歸家,一路上癢得不得了,才進家門就暈倒了。幸虧瞭然大師剛好過來,立刻扎針急救……公子叮囑我等不許聲張,一切都等小安大夫散席歸家後再作主張。”
安怡趕緊取出木盒開啟細看,只見裡頭裝著的果然是幾塊小石頭。
甄貴輕聲道:“不知小安大夫可方便?”
“方便,我這就去換衣裳,帶上『藥』箱與你去。”怎麼會不方便呢,安怡看得出甄貴並未說謊,莫天安本來就沒好徹底,今日卻冒著烈日陪她在那裡站了許久,疾病復發是完全有可能的。不論是今日欠下的情,還是莫天安舊病復發可能給她帶來的負面影響,她都非得去這一趟不可。
“過來喝了這個!”安老太捧著碗酸溜溜的醒酒湯守在門前,見安怡過來就拉著她強迫她喝乾淨了,口裡還罵罵咧咧的:“全沒半點女兒家的樣子。哪個女孩子天天不著家?天都黑了還要出門,你盡忙些啥?”
她真沒喝醉。安怡苦笑著把醒酒湯喝光了,不顧安老太一直嘮叨,利落地換了身簡樸的衣裙,趁著安老太歇氣的功夫道:“蘭嫂回來了吧?”
安老太道:“她騎馬去的,算來也該回來了。”
說曹『操』,曹『操』到,蘭嫂很快就趕了進來,見安怡要出門,二話不說,背了『藥』箱就跟安怡走。總靠著蘭嫂一個人也不是回事,安怡想想又把小丫頭欣欣叫上了。
車卻不是往莫侯府去的,而是往城西去,甄貴同安怡解釋:“公子不想這事兒鬧得闔府盡知,所以赴宴歸來就沒回家,而是去了此處私宅。”
私宅?安怡想到謝滿棠的警告,輕輕轉了轉腕上的鐲子,飛快地盤算著,蘭嫂有兩下子,欣欣沒什麼武力值,車伕顧大雖然有幾分蠻力,也還是抵不過莫天安身邊的護衛。沒關係,若是莫天安真的心懷不軌,她且給他敬上一撮安息草,請他和他房裡的人美美地睡上一覺就是了。
不多時,馬車在一座門庭不大的宅子外停了下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開了門,安怡不忘交代車伕顧大:“謝大人那邊還有病人要請我去瞧,我看過這裡就出來,你守好馬車,莫要喝酒誤事,若是我誤了時辰,記得提醒我一聲。”
甄貴本就是個人精,聞言不由多看了安怡一眼。安怡什麼事兒都沒有地朝他一笑:“甄總管請。”
天已盡黑,對方是個年輕貌美的未婚女大夫,自己不領人家去侯府,而是沒打招呼就把人往私宅領,也不怪人家提防自己。甄貴歉意一笑,請安怡入內,裝作不經意地與她解釋:“早年公子一個朋友家裡遭了事,緊著錢使,公子便高價買下這宅子,一直放著沒什麼用。直到近年,公子有事不方便之時才會往這裡來。瞭然大師此刻也還在。”
安怡心說,說不定了然也是個花和尚呢。
第172章 公子請自重
“小安,您總算是來了,看看我都成什麼樣子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著你啦。”莫天安手捧一面銅鏡照著正面,又叫他那紅衣美貌婢女在後頭替他託著一面銅鏡,左照右照,不住唉聲嘆氣。
一旁的瞭然和尚盤膝坐於茵席之上,手持佛珠,含笑與安怡打招呼:“小安辛苦了。”
安怡接了婢女遞過來的熱帕子擦手,湊過去瞧莫天安,一看之下,忍不住笑了。風流倜儻的莫五公子的臉腫成了豬頭,還是那種被燙紅了的豬頭。
莫天安猛地將鏡子往下一扣,怒道:“笑什麼笑?你還我的花容月貌來!”
瞭然慈悲地道:“阿彌陀佛,花容月貌的是女子,五公子果然病得神智不清了。”
被這一鬧,安怡忍不住更笑,把戒心放鬆了不少。其實她知道,莫天安這樣的病症,此刻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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