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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牧看著她的眼神，慌了神，上前一步，「穗穗……」

尤穗下意識後退的樣子讓他心臟又開始隱隱作痛。

他緊咬著牙，壓在心底許久的話衝到嘴邊，「那霍衍告訴你他的身份了嗎？」

尤穗愣了一下，霍衍的身份？

看著她的表情，程以牧冷笑一聲，「沒告訴你吧，他沒告訴你的事情太多了，你確定他是真心對你的嗎？」

尤穗不喜歡他這樣詆毀霍衍，小臉驟然沉了下去，「你想說什麼？」

程以牧緊咬著牙，「你是不是一直好奇我為什麼那麼討厭他，因為我從小不管擁有什麼，他都要搶走，包括你！」

「你應該知道我是霍家人，你就沒想過霍衍為什麼這麼巧也姓霍？」

「他是我的小叔叔！」

尤穗怔在原地，程以牧的話在她的耳邊迴蕩。

聽到程以牧的話，她只有一個反應。

「所以，你的爸爸就是霍衍的大哥？」

程以牧愣了一下，他想像過許多尤穗知道真相後的反應，唯獨沒有這個。

他愣愣地點頭。

尤穗的眼神閃過一絲厭惡，聲音越發冷淡，「哦，你可以走了。」

程以牧還想說什麼，尤穗聽到身後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她轉身跑了過去抱住霍衍的腰，把臉埋進他的懷中。

「霍衍，你怎麼這麼慢啊。」

霍衍看到程以牧眉心蹙起，聽著尤穗委屈聲音，臉色沉了下去，「他欺負你了？」

尤穗搖搖頭，聲音悶悶的，「沒有，我們回去吧，我有點累了。」

霍衍拍了拍她的背，一個眼神都沒有給程以牧，攬著尤穗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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