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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ldo;現在的稅賦可高得嚇人。&rdo;說完,還不住地看向外頭,就怕一個不小心被人聽見。
&ldo;怎會?現在稅賦偏低,新皇上任後就頒令稅賦改為三十取一,再依每戶丁數計算,如此算來負擔該是不重才是?&rdo;宇文恭狀似不解的問。
像是太久不曾找到人訴苦,掌櫃忍不住拉了張椅子在他旁邊坐下,&ldo;話是那麼說沒錯,可實際上農戶按畝抽稅便罷,還另抽了丁稅,這近幾年又是修築堤防,又是清卞江淤積的,給咱們抽了那麼多稅,又要咱們服徭役,你說這日子還能活嗎?&rdo;
&ldo;是知府的意思?&rdo;迎春低聲問。
&ldo;可不是嗎!&rdo;突然,鄰桌的人激動了起來,拉著椅子坐了過來,&ldo;咱們還去抗爭過呢,可去抗爭的全都被押進牢裡了,更可惡的是,連船廠缺了人手也硬要咱們丟下活計去修船造船,這簡直沒天理了!&rdo;
&ldo;不只如此,要是有人在市集裡談起這些是非,又碰巧讓經過的衙役給聽見,一律都押進大牢。&rdo;一旁又有人補充道。
迎春輕呀了聲,難怪這酒樓方才靜得像靈堂似的,原來是有那前例在。
忖著,她忍不住看了宇文恭一眼,真不知道應容到底是怎麼了。
霎時間,原本安靜無聲的酒樓突然像炸開鍋般,一人一句地哭訴卞下的酷吏重稅讓人活不下去。
迎春靜靜聽著,餘光偷覷著笑意漸斂的宇文恭,他和應容交情相當好,要說是親手足也不為過,如今聽卞下百姓如此撻伐應容,心裡肯定是不好受的。
就在大夥說得口沫橫飛之際,突地有人喊道:&ldo;有衙役!&rdo;
瞬間,眾人各回原位,一個個嘴巴像被縫上了般,一點聲響都沒有,掌櫃神色自若的站在櫃檯前,至於剛才那位莊稼漢也已經飛快地離開了,可見卞下的嚴刑峻罰將大夥收服得像乖貓一般。
迎春呷了口茶,見宇文恭若有所思,面前的飯菜都不動,不禁自動自發地替他佈菜,&ldo;多少吃點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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