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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有忘記徐子丹嗎？原來，是因為插不進去，才來找她的嗎？嶽秀青心裡剛剛冒出的一點欣喜又滅了下去，猛地甩開他的手，臉也冷了下來。

“嶽小姐……”

“裘公子，我累了，經不起你的折騰。”

“……什麼？”

嶽秀青聲音冰冷，“我們是貧民人家，跟公子門不當戶不對，以前是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哈哈哈，”嶽秀青突然笑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去，“哈哈哈，哈哈哈，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嶽小姐……”

嶽秀青抱著肚子笑得直打顫，“哈哈哈，很好笑是不是？哈哈！”

裘小玲著急地解釋：“不是的，不是的……”剛剛明明都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這樣？

嶽秀青笑得直喘，語氣卻是掩不住的淒涼，“裘公子，嶽秀青再無那種想法了，你回去吧。”

“怎……”

“別說了。”嶽秀青背過身去，“以前是嶽某魯莽讓公子煩惱，不過請裘公子放心，以後嶽某不會再打擾公子……”

“不是的不是的，”裘小玲突地從後面抱住她，嶽秀青一怔，他已經邊哭邊說，“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不好，是我不懂珍惜，你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嶽秀青閉了眼去扳他的手，“你……放手。”

“不，我不放！”裘小玲更加用力地抱緊她，他知道，一旦放了手，他就再沒機會了，原來，人真的要到失去以後才知道珍惜，想要挽回失去的感情，再顧不得什麼面子什麼自尊，裘小玲貼上她的後背，流著淚不管不顧地說著自己的心裡話。

“我知道我傷了你的心，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就算你不原諒我，我也不放開你，你累了，就換我來愛你，換我來愛你……”

嶽秀青一怔，“你說什麼？”

“我說換我來愛你，你可以什麼都不付出。”像以前的他一樣。

嶽秀青又閉上眼，感受著背後他柔軟的身子，聲音仍然冷冰，“我不想做別人的替代品，我不是……徐子丹。”

“不是替代品，不是的，你是你，我喜歡的是你，一直都是，嗚嗚，對不起，你走了以後我才知道，我才知道我喜歡的是你……”

嶽秀青緩緩轉過身，“你說的、是真的？”

裘小玲一邊點頭一邊哽咽，“對不起……”

“小玲。”再控制不住自己將他擁入懷中，吸著他身上的味道，擁著柔軟的身體，嶽秀青臉上終於浮起一絲微笑。

裘小玲偎在她懷中，只覺得懸著的心終於回到心窩，原來，靠著她的感覺竟是那麼踏實，踏實得讓他想笑。

兩人就這樣緊緊相擁，嶽秀青著迷地吻上裘小玲的唇，沒有躲閃，任她予取予求，裘小玲陷在那種陌生的感覺裡早在癱軟在她懷中不能思考，直到——

“她爹？你鬼鬼祟祟縮在門邊幹什麼？”

“啊！”

三聲尖叫響起，嶽秀青和裘小玲霍地分開，嶽老爹也被嚇得往後跳開了一大步。

嶽秀青的娘被尖叫聲嚇了一條，瞪了自家夫郎一眼，一邊往堂屋裡走一邊掏出火摺子，“天黑了怎的不點燈？我剛才好像還聽到有男子的聲音……”燭火亮起，嶽秀青娘就看見梨花帶淚嘴唇紅腫的裘公子，還有自家不成器的女兒，愣了愣，頓時一聲大吼，“小青，你做什麼了？”中氣十足的聲音讓嶽秀青和裘小玲都抖了一抖。

嶽秀青的娘又氣呼呼地到外面將自家夫郎拎進來，“你是怎麼當爹的？你是怎麼管教女兒的？竟然任她、任他欺負人家男兒！而你竟然還在外面……！”偷看兩個字硬是說不出來，嶽秀青的娘氣得吹鬍子瞪眼，女兒在做禽獸不如之事，當爹的竟然不加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