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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說的也對,作為男主向來都是孤傲慣了,是不會逆來順受的,池哩還得靠他收穫好感值去回家呢,祁硯崢在她眼裡就是救世主,等他好感值到一百,她就自由了。
這樣想心態平衡些,池哩看著手裡被她洗到錚亮的瓷白咖啡杯,想到男人竟然一口都不喝,要知道她為了符合這男人的口味,可練了不少時間。
「哼。」
池哩脾氣去的快來的也快,剛想通沒多久,就被祁硯崢不尊重她的勞動成果給氣到了。
她一氣之下喝了三杯咖啡!
系統默默給她點了個贊。
池哩抿著最後一口咖啡,單手託下巴,坐在高腳凳上,白皙長腿交疊而坐,腳上紅色高跟鞋前掌翹起。
陽光透過百葉窗縫隙撒落在側臉,濃黑卷翹的睫毛披在鼻翼處落下層陰影,像顫動著的蝴蝶翅膀。
女孩此刻很安靜,茶棕色捲髮搭在肩膀處顯得慵懶隨性,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稍褪些媚態,潔白的光線中宛如純淨仙女。
李文海收回目光,突然對上祁硯崢漫不經心的一眼,嗓音冷冷問道:「好看?」
他下意識搖頭又點頭,猜不清他什麼心思,總之僵在原地,已經汗流浹背了。
祁硯崢扭頭掃了眼女孩鼓起的腮幫子,眸底深意不明,轉身留下句,「不該看的別看。」
急忙跟在身後的李文海抹乾額角的汗水,輕聲吸著氣,感嘆著祁硯崢對池哩的佔有慾真強,似乎別人看一眼都是對她的不尊重。
聯想到祁硯崢的血性,身處在祁家,從祁均風出軌後他就像變了個人,六歲跟著老爺子,進行軍事化訓練。
十五歲那年被丟進狼山,面對被刻意訓練過的野狼,他眸底沒什麼情緒,看著眼前兇狠嚎叫的狼神色漠然,在那時他身上的氣焰就強到可怕。
與狼撕斗的畫面透過監控傳來,那血腥場景看吐了不少人。
再次出來後,祁硯崢吊著半條命,身上有撕咬過的痕跡,流淌著鮮血,少年傷痕累累,卻抵住考驗。
他雷霆萬鈞,狠辣冷血,是在年幼就有的。
自那後,祁硯崢徹底變成暴戾殘忍的祁家太子爺,沒人敢上膽子挑釁。
久而久之,在港城祁硯崢就沒有得不到的,他精明冷戾,想要的就不會給別人碰到半分。
現在他是徹底把池哩當做私有物了,對她自然油生佔有慾,也不知道對池哩來說是幸還是不幸。
李文海很輕嘆氣,像祁硯崢這種殺人不眨眼的變態,池哩也真是有膽子敢招惹。
也不知道小姑娘以後會不會後悔。
之後的池哩揉著腰,看見自己滿身吻痕,欲哭無淚,「後悔的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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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到下班時間,池哩自從被祁硯崢冷落後,這件事被不少人在後面議論,也因這個工作也多了起來,不過她也沒說什麼,就當為前幾天上班還有時間打遊戲給贖罪吧。
處理好手上最後一點工作,池哩看見窗外正在下雨,辦公室的人都走了,瞥見總裁辦公室還亮著燈。
她眼珠子一轉,天時地利人和,挑動眉梢,她心裡有了主意往祁硯崢辦公室走。
進去後祁硯崢抬眼看了眼,繼而又將視線放到電腦螢幕上,拽了句不知道哪國的語言,在池哩靠近身邊時電腦介面自動跳換成螢幕,「硯崢哥哥」
女孩甜甜喊了聲,咬著調子像在撒嬌,見他眉眼間有些許疲態,湊近在他肩膀上捏揉著。
祁硯崢低眸,女孩柔弱無骨的手捏著硬塊就像在撓癢,獨屬她身上的氣息霸道席捲進鼻腔,蜜香勾得喉間一緊。
池哩繼續咬著調子,「硯崢哥哥,外面下雨了,我沒帶傘,可以坐你的車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