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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硯崢捏住她發涼的手,眸底深冷一寸,見男人不反感她的靠近,池哩眼珠微動琢磨著該如何補救那扣掉的好感值。
她攥緊他的手,指下祁天鳴猙獰的臉,「他好醜啊,嚇到哩哩了。」
矯揉造作的調子讓場上的人微微一怔,紛紛好奇去看祁硯崢的反應。
他只是神色淡淡,捏著女孩手指把玩,親暱的姿態旁若無人。
下一秒,眼神掃過正觀局勢的保鏢,對方瞭然上來就要架著跪到腿麻的祁天鳴出門。
祁天鳴面露憤色,「祁硯崢,我可是你哥哥,你敢這麼對我!」
粗厲的嗓音響徹大堂,祁朔明顯有些不悅,撥弄手上佛珠靜心,低聲道,「果然是上不了檯面的東西。」
這話一出,祁鈞風後脊發涼,開始懊悔帶著逆子來家宴。
他將目光放到祁硯崢身上,他這個兒子從小就是有主意的,孤傲冷血向來是沒有情面可講,如今對女孩這般縱容,想必是入了心的。
外面傳來祁天鳴的嚎叫聲,他跑去看見他被按在地上,粗壯木棍打在他腿上。
祁硯崢身邊的保鏢各個都是僱傭兵出來的,力度不輕不重不至死,眼底都是玩味,只怕是想慢慢折磨。
他這兒子不愧是狠人,身邊的人手段也毒辣。
祁鈞風生怕祁天鳴出事,保鏢不聽他的,反而更來勁,他只好去找祁硯崢。
「阿崢,天鳴再怎麼說也是你哥哥,這次先放過他吧,爸帶回去再好好教訓一頓。」
他站在一邊,姿態放的有些低。
祁硯崢慢條斯理喝了口酒,剪裁炭灰色西裝下,紐扣半開,指腹在酒杯輕點,薄光撒在極具攻擊性的側顏,顯得紳士高雅。
單是坐著,渾然散發出股睥睨眾生的恣態。
「衝撞爺爺,斷一條腿不過分吧。」
他啟唇,平靜話語間透著不容置疑的意味。
每一個字緩緩滑過心尖,像利劍在凌遲血骨。
話音剛落,屋外又是一聲激烈慘叫,接著了無聲響。
祁鈞風趕忙跑出去,見地上的人痛苦彎腰,褲子沾著血跡,他立刻叫救護車。
鬧劇結束,池哩也沒吃東西的心思,瞥見祁硯崢神色冷峻繞著層陰霾,伸手勾住他的小拇指晃了晃。
彎眼笑著,一副小女孩姿態,他任由她玩,手中紅酒一飲而盡。
飯局結束,祁朔把祁硯崢叫去書房,池哩只好在大廳等他,玩了會手機就盯著夜色看,眼皮耷拉著,睏倦打個哈欠。
恰好這時祁硯崢下來,女孩眼眸含著霧氣,紅唇微微嘟起,癱在沙發上軟的像沒骨頭似的。
沒有大小姐的姿態,就像小朋友一樣不拘著。
祁硯崢勾起嘴角,走到她面前,撫摸她的發梢,「困了?」
池哩點頭,下意識把頭靠近他掌心,像只撒嬌小貓。
他俯身環過她的膝窩,感受到騰空池哩睏意都沒了,手腕環住他的脖頸。
男人單手把她抱起往樓上走,到二樓轉彎進入電梯,沒多久就到他房間,池哩吞下口水。
見他要開門,扭身動了下,男人的手撐住她的腰防止掉下去。
「硯崢哥哥,你不送我回去嗎?」
池哩無辜眨下眼,攪碎浮動的水汽,與他平視間環在他脖頸的手抵在肩膀處,耳垂成肉粉色。
他低笑,撩人的小狐妖這會知道怕了?
抱著她往後退半步,女孩背脊抵在房門,兩隻腿夾在他腰腹處,眼睫顫抖,畫面看著有些曖昧。
他撐著後腰,感受輕顫弧度,做慣主導者也像來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
祁硯崢俯身吻了上去,輾轉廝磨,勾動誘人舌尖,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