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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沖天氣憤地說。

“對嘛，那不就是煉尿壺，簡稱‘尿壺’，哪裡不對勁嗎？”張子羽明知故問地道。

聶沖天氣得臉色都青了，但竟然無言以對。

“開啟尿壺的法訣，看看有沒有什麼破綻，重新將壺中仙封印其中。”張子羽也不繼續坑聶沖天，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如果煉妖壺靠某種法訣咒語操控，那麼應該會有某些破綻，能夠將其控制。但是，這一次張子羽的想法絕對地錯了。

原因是煉妖壺的封印是不可逆的，開啟了煉妖壺的封印，壺中仙就不會再受封印的枷鎖禁錮。除非再有人有本事能夠將他再次封印其中。

聶沖天搖了搖頭，“煉妖壺不會有任何破綻的，進入奇異空間，只能一點點被妖魔的吞噬力量吸納，最後都變成妖魔鬼怪。”

他這話不假，絕非危言聳聽。每一個進入奇異空間的人族，都會喪失武力。這就好比脫胎換骨，進入了奇異空間，在一點點被吞噬力量反噬，而逐漸擁有妖魔的戾氣。

人族有了妖魔的戾氣，將不再是人，而是妖魔。

舞蝶進一步說道：“沒錯，先前天機尊者有提到，神兵譜排名第三的煉妖壺，正是基於能夠創造一個新的空間，並且能夠釋放反噬力量，將吸納者同化成為一類，從而呈現和平的祥和之象。”

第一二章　反噬力

“……恨無不死藥，仙路可登臨……仙人面不識，遑遑逐長生……”一再追問聶沖天，他終於說出了煉妖壺的咒語，但從這幾句咒語中，要說找到破解煉妖壺的秘密，純屬無稽之談。

果然，聶氏執掌的煉妖壺口訣，對於被吸納之後的欲界，不過就是“然並卵”的廢話。

“提尿壺的，除了這幾句，就沒有了？”張子羽尋思一會，無解，瞪了一眼聶沖天。

聶沖天心中不爽，但也不好發作。只好嘀咕一句：“煉妖壺咒語僅此幾句，蘊涵博大精深的奧妙。”

“嘶，不對，不對！”張子羽咀嚼起聶沖天說的咒語，“恨無不死藥，為何又說‘仙路可登臨’？”

說到“不死藥”，道宗出身的儒士大夫袁術木便是行家，道宗之人，追求仙道，以煉製長生不老藥，當然不會陌生。

袁術木喃喃地道：“或許在煉妖壺的奇異空間裡，存在修仙之道，只要尋得不死藥，便可踏上仙路。而在奇異空間裡，人族與妖魔共處，難以見到仙者，或許皓首窮經一輩子，都難以達到長生不老。”

“哈哈……高見！”張子羽對袁術木的解析，深感精闢，這番話大有茅塞頓開的感覺。

袁術木謙虛得說：“我也只是依照字面意思，略有拙見，拋磚引玉。”

“這可是金磚喲！”張子羽讚賞地說，“舞蝶姑娘，時辰不早了，不如我們就此在天命醫館暫且歇息，明日一早，再做定論？”

他仰望了一下天幕，早已是落霞餘暉，孤鶩齊飛。奇異時空裡，一切運轉基本與欲界相同，不同的是那一種氛圍。且稱之為“反噬力”。

人族生存在重力之下的地球上，奇異時空裡存在著反噬力。

所謂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重力作用下，誕生了人族。而反噬力作用下，妖魔應運而生。

不過，在反噬力的奇異時空裡，卻是不乏靈氣。因此，靈得以生存，因為諸多妖魔都是邪靈附身，只要是靈，都需要靈氣才能生存。

舞蝶點頭同意，張子羽掃了一眼天命醫館，又看了一眼袁術木，“咳咳，那個大夫，我們暫且寄居在你的天命醫館，你不會介意吧？”

袁術木從天旋地轉之後，就一直密切注意著張子羽，這位少年，眉清目秀，言語之間略微透出幾分桀驁不馴，但是總是能夠較好的拿捏尺度。讓人既感到敬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