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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這種保護來自人類的弱點,甚至是人類的罪惡。從心理上說她根本不可能想到你是一個兇手。然後還有馬丁&iddot;德廷格說過的話。他說那人是一位護士長。我想我知道他是怎樣誤會的。你每天要去所有的病房探望一次,幾乎要和所有的病人說話。他所看見的俯身向著他的不僅僅是伊爾姆蓋德&iddot;格羅貝爾那張清清楚楚的臉,還看見了一個女人穿著在他看來是護士常穿的制服和短披肩,戴著那種軍隊中服役的護士戴的三角形寬帽子。在他那被藥物弄得糊裡胡塗的腦子想來,那套制服就意味著一位護士長。今天,對於任何一個曾經在軍隊醫院受到過護理的人來說,那仍然意味著一位護士長,而他又曾經在軍隊醫院度過好幾個月的時光。」
她再一次平靜地說:「伊爾姆蓋德&iddot;格羅貝爾死了。」
「於是他把對他母親說過的話又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佩爾斯護士。德廷格太太對此不是特別感興趣。她為什麼要感興趣呢?後來她收到了一張醫院的帳單,心想也許有辦法為自己省下幾個錢。如果不是科特里-布里格斯先生貪婪的話,我都懷疑她是不是會把這件事鬧得更大。但是她這樣做了,科特里-布里格斯得到了一條可以策劃出陰謀的資訊,認為值得花點時間和精力去查證一下。我們可以猜測出希瑟&iddot;佩爾斯心裡是怎麼想的。當她看到達克爾斯護士彎腰撿起那幾張飄落在她面前的鈔票時,她必定體驗過同樣的成功感和權力感。只是這一次和她的同學比起來,卻是一個更加重要和有趣的人物落在她手中了。只是她沒有想到這個病人指的是另一個女人,而不是照料他的那位護士長。但是她知道她必須得到證據,或者至少要讓自己相信德廷格沒有欺騙她或是說胡話,畢竟他是一個垂死的人了。因此她在星期四花了半天的工夫去威斯敏斯特圖書館,向他們借一本關於費爾森海姆審判的書。他們不得不為她從別的分支圖書館借來,於是她在星期六才拿到書。我想她從書中獲得了足夠的資訊,相信馬丁&iddot;德廷格完全清楚他說的是什麼。我認為她在星期六夜裡對布魯姆費特護士長說了,護士長也沒有否認這個指控。我不知道佩爾斯開的價是多少,我想她要的絕不是普通的或合理的東西,或只是一筆封口費,這樣會受到指責的。佩爾斯喜歡體驗權力的滋味,但她更喜歡陶醉於道德正確的自我欣賞之中。她必定是在星期天的上午寫了信給法西斯戰爭受難者救助團體的秘書。布魯姆費特護士長必須出錢,但是這錢要分期付款,定期寄給這個團體。佩爾斯是一個量罪而罰的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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