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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昶說道:“至於書房的門為什麼打不開,我不知道,也許你們沒有用力。”
“圓滿高手全力一擊也叫沒用力?”王風驚歎道,語氣裡露出毫無掩飾的諷刺,隨後又說道:“畫在哪裡?”
孟昶的眼神微微一縮,圓滿高手的全力一擊可以將堵牆砸碎怎麼能叫沒用力,但他卻不知道門不能開的原因,不知道又如何說,所以他閉上的嘴巴,從懷裡拿出了那幅畫。
“這也是畫?”王風笑問道。
“這就是畫!”孟昶答道。
“如果這也能叫畫。”王風將手中黑乎乎的一張紙扔回給孟昶,不屑的說道:“那小孩子隨手的塗鴉就能被稱為驚世之作了。”
孟昶不語,看向天空。
月光很亮,也很暗。
第二十二章 小叫化(上)
世上每個人都會死。
死的方式卻不一樣,有些人會病死,有些人是老死,也有些人只是因為一個意外倒黴的死去。
死的地點也不盡相同,有人死在床上,有人死在澡盆裡,也有人甚至沒來得及看這個世界一眼就已經死去。
每個人的身份各不相同,所以他們死後的情景也各不一樣,有些人會死得默默無聞,有些人會死得極不安生,甚至有些人死的時候連屍體都湊不全。
人和人之間本來就應該存在很多的不一樣,正是因為這些不一樣,所以人生才會變得豐富多彩。
春城裡原本有很多花,紅的、黃的、藍的、紫的……正是因為這些顏色不同種類不一的花,春城才會變得如此美麗,所以它才會叫做春城,但現在城裡的花只剩下一種顏色。
白色,像雪一樣的白。
春城沒有下雪也從來沒有過下雪,那以它的白色也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客棧小二將樓頂上最後一盆紅色的花換成了白色,臨走還不忘將樓梯口一片粉紅的花瓣撿走,做這一切的過程中他沒有抬起頭看上一眼,彷彿根本沒有注意到樓頂上還站著兩個人。
兩個人站在眼前又怎麼會注意不到,除非那個人是瞎子。
小二當然不是瞎子否則又怎麼會成為客棧的小二,又怎麼會親自爬上樓頂來換花,只是當他知道方圓的結局而他已經成為客棧新的老闆時,他就知道當站在樓頂的那道白色身影不需要他時,他就只能是個瞎子。
所以當他發現兩人的腳下還有一片紫色的花瓣時也只是輕輕地走了過去,輕輕地撿起別在腰間,又輕輕地退了出去。
“昨天晚上死了很多人,但是這場葬禮卻只是為一個人準備的,你說其它人是不是很可悲?”王風看著全城的白花,問道。
孟昶沒有回答,他甚至沒有聽到這句話,他的視線落在劉府,落在劉府的大門外,那裡有一片白花花的人正在排著隊,挨個的進去,又挨個的出來。
進去的人在哭,出來的還是在哭,只是哭得更悲傷。
離得太遠聽到不那些人的哭聲,但從他們的表情可以看出心情。
客棧的後院裡也有人在哭,是一個女人的哭聲,哭得比那些人還要悲傷。劉府門前的那些人只是在哭一個值得敬重的長者,而後院裡的那個人卻像是死了丈夫。
劉雲不曾娶妻自然不會是某個人的丈夫,就算是有一個對他念念不忘的人也應該在劉府而不是對客棧的後院裡。
那她哭得是誰?
“方圓的正房。”王風解釋道:“因為死活不同意方圓納妾被休了,今天早上聽到訊息特地跑到客棧替他準備後事。”
“還有他的小妾。”王風補充道。
孟昶疑惑地看著王風。方圓怕死誰都知道,所以就這麼容易死了,誰都會感到不解。
“他的小妾姓王。”王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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