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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畫下就成了這幾個莫名其妙的形狀。”額頭上滴下幾滴冷汗。
阿杏呆楞地撓了撓頭,“是這樣嗎?”嘴裡輕聲地嘀咕著,其實阿杏是個盲,根本就不認識字,她的問話也只是想認識些字。知道林亞茹不想再提,她也聰明的不去再問。
這個話題擱下後,林亞茹也訕訕然地在宣紙上實踐塗塗畫畫的真諦,一張張宣紙上佈滿了她奇形怪狀的圖畫,實際上卻是她在回憶前世的財務會計科目。
“咚!”屋外響起物體碰撞而掉落的聲音,沉浸在自我思想中的林亞茹被這聲音一驚從椅上崩了起來,回過神來睨了眼身側的阿杏。
阿杏受意,停下手中的動作往屋外走。屋外空無一物,寬敞的地上卻遺落著一隻斷線的蝴蝶風箏,阿杏詫異地走上前揀起它,看到蝴蝶背面的寫著密密麻麻地字,眉頭一皺。
“阿杏,是什麼人在屋外嗎?”林亞茹見阿杏半天不進來,擔心阿杏會出什麼意外,也隨著出了門,看到阿星對著蝴蝶風箏又是皺眉又是無奈地神情,輕笑地走上前拿過風箏,“小小年紀皺什麼眉頭,小心成了小姑婆。”
“姐姐~”阿杏紅了紅臉,嗔怒地掃了眼林亞茹後又緊張兮兮地指著蝴蝶風箏背面的字,“姐姐,你瞧這反面寫著的是什麼東西?”
林亞茹聞聲,將鳳眸落到風箏上的小楷字,還好西陵國的字是楷體的,與繁體字相差無幾,她也能勉強認出。
風箏背面赫然寫著一情詩:
美人如玉驚心魂,赤風流掩塵土。
寄情紙鳶贈窈窕,但願不負相思意。
“……但願不負相思意……”粉嫩唇畔中不停地咀嚼著這句話,半晌,林亞茹才領悟到了這詩的含義,秀臉先紅後青,原來是哪個男人看中了她的美貌想和她結為秦晉之好。
阿杏看到林亞茹越漸陰沉地臉色,不解地問,“姐姐這背面寫的是什麼?怎麼你看了後,臉色變得那麼難看啊?”
“沒什麼,你把風箏扔了吧,我先回屋裡了。”不想讓阿杏察覺到什麼,收好臉上的表情,林亞茹將手上的風箏扔給阿杏。
躲在院裡託信的丫鬟看到林亞茹將風箏扔給阿杏,不像少爺原計劃中的反贈蝴蝶風箏,原先還揚起喜氣的臉色立刻憂慮下來。要是被少爺知道她沒辦好事,又有的她好受得了。正要起身制止林亞茹的離開,她的身後就出現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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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哎,可惜了這如花似玉的丫頭啊。”
主位椅上的俊美少年冷眼旁觀了半晌,少女離開後,他佯裝可惜地搖了搖頭,“大姐,都是自家的奴婢,早晚都是我屋裡的人,你又何必對她狠手呢?”少年的眉峰挑了挑,黑曜石般的眸色掃過地上的水漬,眼神中閃過厭惡。
“夏荷,還不將地上的水漬處理了。在這夏府辦事,手腳若是不麻利些,小心下一個春桃就是你咯。”
少年吩咐著身側一直杵著不動的丫鬟,林亞茹看到那丫鬟臉上呆滯的表情,以及雙眸圓睜地盯著地上的水漬,心想著又是個被夏清然手段嚇著的人。
被少年這麼一警告,那叫夏荷的丫鬟這才戰戰兢兢地跑出大堂準備著擦乾地板的物舍,經過夏清然的身側的時候,腳下一個不穩差點被自個的腳踝絆倒,可見嚇得不清。
夏府的人哪個人不知道夏清然口中的宮罰,此罰類同皇宮宮刑,不管男女若是犯錯皆處於宮刑,並且受罰後還要被逼飲下合歡散送入發春的牛棚,讓受宮刑者在浴望無法發洩的同時被眾牛凌辱至死。這種恐怕得處罰,是個正常人都不願享受的。
堂上的四人眼看著夏荷連滾帶爬的出了大堂,彼此心中都有些許的計較。
夏清然想著的是以後夏府的丫鬟只要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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