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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嚇到我了。”
“放心,我絕對不會傷到你的,我答應奧古照顧你的。”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奧古斯汀派了個鬼畜不夠還派個精神分裂者,這是想活活整死她啊,果然一山不容二虎,一個時代不容倆穿越者嗎?!
“哎,答應別人的事情怎麼能忘,而且我也找顧不了很久,我只是跟著我的上司來這兒受勳,過幾天就要走的。”
“是嗎,恭喜你。”秦恬的聲線還在顫抖。
凱澤爾看看秦恬,似乎有些苦惱的樣子,又看看天色,然後一口喝下咖啡,在桌上放了點錢後道:“走吧,看看木馬那還有那麼多人沒。”
秦恬起身跟在凱澤爾身後,她深感旋轉木馬應該是她解放的關鍵了,終於輕鬆了一點,小心翼翼的問:“其實剛才還有很多馬背是空的啊,既然想玩,為什麼不上去。”
凱澤爾苦笑的撩撩大衣,露出裡面筆挺的軍裝:“我要是這麼坐上去,把人嚇得一鬨而散,那多不好。”
要是十五分鐘前他這麼說秦恬或許會有一米米感動,可現在秦恬只剩下滿心的贊同,是啊是啊,這娃子確實很嚇人!
60、東線
凱澤爾說很快就走,那是絕對不含糊,三天後就登門道別,還給她送來了奧古的信,告訴她不用糾結回信,他們軍隊進度火速,戰場危險,回信不一定收的到。
秦恬拿著信不知道說什麼好,其實她收到信後,提筆嘗試了一下,都不知道寫什麼好。
開玩笑,一個郵箱只用來收團購訊息和修改密碼,手機不煲電話不主動發簡訊,別人發資訊搭不搭理看心情,QQ永遠隱身靜音,打小郵票信紙都沒見過幾張,連信封怎麼寫都不記得的宅女,你指望她寫回信?
所以對於凱澤爾體貼的不用回信的要求,秦恬一口答應,倒弄的凱澤爾一臉驚愕。
他拿出信封:“這是海因茨的公寓的地址和鑰匙,他是常駐人員,有資格配發,我和奧古常去贊助,現在我們三個都不在,你要是有空,或許能幫忙打理一下。”
秦恬沉默的接過鑰匙,心裡想著哪個隱蔽點的櫃子能夠鎖了就忘了的。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秦恬側過身:“不進來坐坐?”
凱澤爾指指遠處:“車等著我呢……對了,聽說你在華沙的一家酒店工作了很久?”
“是的。”秦恬點頭,她忽然覺得有點不妙,“你這是要去……”
“波蘭。”凱澤爾笑,“你和奧古斯汀就是在那兒認識吧。”
去波蘭……秦恬沉默,有著一種相當複雜的感覺,今年吧,似乎就是今年,東方戰線就要開始了,斯大林格勒,列寧格勒……作為重要的中轉站,被派往東線的部隊都是先在波蘭駐紮,這一點不用背歷史書,這個時代是個正常人都有點戰略眼光,秦恬早就超越一般人了。
於是,她現在面前站著的,是一個即將走上蘇聯戰場的人嗎?
心情忽然就沉重了。
這麼一個陽光少年,他已經被戰爭逼成了人格分裂,一半天使一般魔鬼,等到到了恐怖的蘇聯戰場,她想不出他這樣的心理承受力能生存多久。
說不定,這一別,就是永不再見。
不同於奧古斯汀那摧枯拉朽不戰而勝的盧森堡戰場,不同於海因茨那只有他害人沒有別人害他的納粹任務,眼前這個孩子,他將遇到二戰最黑暗和殘酷的地方,除了受重傷和死亡,作為一個軍官,戰爭結束前,他很難再有安寧。
擔心著奧古,於是就更擔心東線,那兒是德軍的墳墓,她每看到一個德軍,就經常會條件反射的把他們和東線聯絡起來,然後就滿肚子幸災樂禍或是同情憐憫。
頑強的蘇聯軍民,鐵血不亞於法西斯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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