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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話題並沒結束,喬說老秦是會說漂亮話的人,婚外情在中國不是很普遍了,尤其是事業有成的人。老秦聽後,眉頭皺起有些不悅,放下茶杯靠在靠墊上一字一句回答喬,“那就不是個男人!女人給了男人愛和家庭,要是個男人就得承擔起。不過,一個巴掌拍不響……”
我低著頭不斷攪著杯中的茶,心裡的苦情說不出,也沒了底氣去做辯駁,身份改不了,我拿著愛做幌,實際上還是遭人唾罵憎恨,小三就是小三,沒有理由,一個巴掌是拍不響……
他們還在爭論什麼我已經沒了心情聽下去,我瞭解到莫名的情緒是因敏感和害怕滋生出來了,到底我選擇了人人痛打叫罵的路和身份。我回到宿舍後,面對常梓宥發來的資訊,五味陳雜,我沒有回覆,蜷縮著身子睡的昏昏沉沉。
那天在他們宿舍,我心情低落,竟被誤以為我不開心他們的拒絕,所以聯誼也就莫名其妙的展開了。四個女孩對我感恩萬分,開心的投入到交流中,我給他們做了介紹後便坐落在一邊,見氣氛還算融洽心裡的罪惡感少了幾分。陪著我身邊的是喬,他說只是來湊熱鬧,蹭飯的。他是想學我說話口氣,無奈中文發音並不標準,說‘蹭飯’變成‘贈飯’,也因他開口的贈飯,其他人一致感謝他的大方。我憋不住,笑的噴出來,一邊笑一邊給他擦拭衣服上的汙漬,他也不惱,安靜坐著由我給他胡亂擦著。
他們在海聊著,我和喬坐一旁,喬跟我請教中文,他總是會發錯音,卻又很滑稽,‘漂亮’說成‘不要狼’,‘好吃’說成‘稿紙’,配上他手舞足蹈的解釋和迷茫不知的表情,我一個晚上都笑不停,每每看到我笑,他也跟著我笑,我們的笑聲在人群中起伏。
我不知道一次聯誼能不能達到初衷,又能促成幾對,總之他們都親自送女孩們回宿舍,笑聲討論聲不斷。
晚上的興奮讓我忘了那天的煩悶,到了宿舍,手機突兀響起,是常梓宥打來,我還是想起了。
☆、絕世好男人……
接了電話,我支吾著不知怎麼說,連平常的問候也省了。另一邊的常梓宥察覺到我的反常焦急問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發現什麼都變了,我變的不正常,自從你走後我每天都在想,我就像一個人坐在搖晃的鞦韆上,天天不安,我只能抓緊繩索不讓自己掉下去。那些話題我從不在意也會自然的忽視,可現在忽然敏感的不像話,我會唾棄自己,我會在別人討論中失落到不可自拔……嗚嗚。”我已經說不下去了,我以為我會掩藏很好不會跟任何人輕訴,常梓宥,我有墜入地獄的感覺,我可以和你一起死,可我害怕飽受世人的痛罵和身心的煎熬。
電話那頭是冗長的安靜,我不期待他給我鎮定劑,也註定給不了。我抽泣著等那邊的聲音。這一刻像是審判死刑時的安靜,哀默也在此刻註定。
“你怕我吃完抹乾不回頭?”他不回我的話,因為回答不了,可他的問也似一針見血,像被人看透般隱隱作痛,我的不安除了世俗還有他的不理睬,兩個極端矛盾融合,我已經辨不清。曾經的軟弱無助冒然生出,我很害怕我又回到當時,所以我並不想在他面前說那些垂死掙扎的話,我嘆口氣,將老秦的話跟他道出。誰知他聽完沒有多想,直接回我一句,“他說不是就不是了,在我眼裡,遠不及你重要。靜好,你給我聽著,現在你完完全全是我的,你只屬於我,只許顧慮我!”
我該吼他,我該罵他怨他,吸了一下鼻子,我心情完全冷靜下來,聽他低沉的語氣和霸道的話語,我豁然開朗,我是無可救藥了,患了叫常梓宥的不治之症。他聽出我語氣的轉變,聲音也變得愉悅許多,毫不掩飾的說想我,非常非常想。異地相處後,他還沒說過露骨的話語,對此,我摸不透他到底是想我的身還是心,有些不自信接不了話題,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