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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這兩年我對你所說的那些話,你全部都聽得到,也記得一清二楚?”夜蝶感到相當懷疑。
“嗯,連那個稱為風戶的男人,如何和你遇上的、是什麼身份,我都知道。”武臣沉聲回答。
“難道……之前你昏迷時,我對你所說的那些自言自語,包括黑色十字的事情,你也一清二楚?”夜蝶開始感到天旋地轉。
“我還是無法相信蝶居然是個為黑暗組織做事的殺手。”武臣顯得相當冷靜。
“武臣,我……”夜蝶的話完全梗在喉頭。
“過去上學那段時間我特別照顧你,是發自於同情,看不慣其他同學對你刻意冷落。而你顯然誤會了我的心意,才會在這兩年裡不間斷地照顧我、守護我。”武臣那俊秀的臉龐顯現著冷淡。
“我沒有誤會,我知道你並不愛我,是我自己一廂情願,死纏在你身邊。你母親說的沒錯,你是個很善良的人,才會如同可憐棄貓棄狗般地照顧我、收留我,保護我不讓其他同學欺負……”夜蝶神情黯然地別過頭去。
一清醒,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和以前那個既溫柔又體貼的武臣學長大相徑庭。到底……他還是在意她的殺手身份的。
“蝶,你有你的世界要奮鬥,我有我的世界要生活。我們兩人就到此為止……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我們還是別再見面比較好。”武臣終於狠下心來,把話說清楚。
“難道說……連朋友都當不成了?”夜蝶壓抑住席捲而來的激動,全身顫抖地低問。
“對不起……”武臣低喃。
“你不用道歉,你並沒有錯。”夜蝶吸了吸鼻子,故作堅強地搖頭。“錯的人是我父母,他們不該讓我變成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不該讓我在幾經逃離社福收留所後,交上了壞朋友,惹怒了黑道的人;最後,不得不狼狽地加入黑色十字,以避免被黑道的仇家追殺報復。”夜蝶無奈地笑了笑,眼底閃爍著孤獨的絕望感。
“蝶……”見她如此輕易就答應退出,武臣反而感到相當意外。
“我以後永遠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了,我以夜蝶之名發誓。”夜蝶取出懷中的蝶形銀針,出其不意的,狠狠地往自己的左腕動脈上刺下去。
倏地,紅色的血液隨著銀針刺傷的傷口大量噴出。
“蝶,你這是幹什麼?”武臣見她以長銀針自殘,簡直嚇呆了。
“這銀針本應插在你脖子上的,但我下不了手,既然我連這最基本的任務都無法完成,就該帶點自己的血回去組織謝罪……”夜蝶忍著痛,狠狠地抽出深插的銀針。
瞬間,血液噴飛,濺了武臣和夜蝶一身。
“不要這樣……這不是我所認識的蝶。”武臣慌了,連忙拖著病體下床,想找東西幫她止血,卻被夜蝶無情地一手推開。
“血腥、無情、絕望、冷酷,以及殘忍,這就是我現在生存的世界。”夜蝶垂下手來,任由血液不斷地流出。
就在這時,五分鐘的時間已到,只見服部夫人領著安全人員毫不客氣地闖了進來。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驚望這一幕。
“武臣,這是怎麼回事?你要不要緊?”見到滿屋滿床都是血,服部夫人緊張得快要昏過去。
“永別了,武臣。”夜蝶眼神絕望地掃了他最後一眼,拖著受傷的身心,毫不留戀地轉身離去。
服部武臣呆愣在原地,對母親那幾近歇斯底里的聲音毫無反應。
“真是差勁的分手方法,看了令人想吐。”一直站在病房門外偷聽的風戶,終於忍不住地闖進病房,狠狠地踹了武臣兩腿。
武臣應聲跌倒在地。
“你是風戶……”武臣認得出風戶的聲音。稍早前,夜蝶和他一起闖進這個病房時,兩人說了不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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