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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這麼幾天終於聽到薄書硯的聲音,深酒像個洩了氣的小皮球,弱弱道,“薄先生,我想和你見一面,可以嗎?”
電話那邊默了下去。
深酒的心提了起來。
“薄先生,我不會耽誤你很久的,我……”深酒有些慌。
“不好意思,有些忙。”薄書硯的聲音聽起來倒是挺客氣,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讓人摸不著頭腦。
這意思是,不可以麼?
深酒的心無限下墜。
“我馬上有個會。”薄書硯這樣說。
深酒的心,跌地上,摔碎了。
但薄書硯馬上又說,“有事,你可以聯絡Kevin。”
“……”看著已然結束的通話,深酒也是有點心累。
既然他說聯絡Kevin,那她便只有先聯絡Kevin試下了。
跟Kevin透過電話以後,傅深酒直接去了千石集團。
但薄書硯在開會,傅深酒只好去辦公室等他。
會議結束,已經是晚上九點以後。
傅深酒遠遠看見薄書硯從會議室那邊過來,立馬從會客沙發上站了起來。
薄書硯身邊跟著幾個人,他們正在就薄書硯手中攤開的檔案商討著什麼。
深酒瞧那陣勢,工作的事情一時半會兒根本不會結束。
“薄先生。”見一行人推門進來,傅深酒強打了精神,並禮貌地向他身旁的幾個人以笑示意。
薄書硯腳步一頓,看了她一眼。
跟著他一起進來的幾個高層立馬推說時間太晚,公事放到明日再談,走了。
辦公室陡然就剩下她和他兩個人。
薄書硯合上檔案坐到寬大的辦公桌後面,然後姿態閒適地後靠進座椅裡,十指交握,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傅深酒。或者說,看著她的唇瓣兒。
傅深酒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只覺得唇上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針扎著般煎熬。
她站立不安,即便覺得再難堪也只得先開口,何況是她有錯。
“薄先……”
“坐下說。”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只是一個無措,一個平靜。
深酒看了眼自己身後的沙發,幾乎想也沒想就答了一句,“不敢坐。”
薄書硯單勾唇角,“不敢坐?我該說你這個薄太太膽子太小,還是……太大呢?”
深酒清瞳一閃,心裡咯噔一下。
如果她連薄書硯這句含沙射影地話也聽不出來,那她這二十來年真是白活了。
強裝鎮定,深酒走回會客沙發前,準備坐下。
“不敢坐就不要勉強自己。”薄書硯突然出聲。
“……”深酒保持著即將坐下的那個姿勢,驚愕地去看薄書硯。
薄書硯仍舊姿態閒適而慵懶,嘴角還噙著點笑意。
但他的視線明明幽寒無光,一如那天他在車裡時看她和蕭鄴森時的表情。
嘴角輕抽了抽,深酒在這時候萬不敢再得罪他,只得又站了起來。
指尖在掌心掐了又掐,她垂眸想了下,還是說起了來意。
“薄先生,那天的事情……”深酒頓了下,斟酌。
薄書硯挑眉,“你想說的是,是蕭鄴森強迫了你?”
深酒抬眸,很無力地點了點頭,“不管薄先生信也好,不信也好,但事實就是如此。”
“儘管我不是什麼大家閨秀,德行也算不優秀,但不能跟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糾纏這一點我還是很清楚的,並且一直小心翼翼地遵守著。”
“我知道我的名聲向來不怎麼好,薄先生娶我也已經是自降身份。現在又在大庭廣眾之下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