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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謹言得到了應許,快步離開池氏集團。
尹子浩是和傅謹言約好了,剛剛下班,想著讓他的司機接他。
他只是在車上歇息了一小會,睜開眼就來到了不知名的地方,有些懵。
「下車。」
尹子浩以為是什麼大事,也不敢耽擱。
等到給池晚凝看完病後,才打著哈欠道,「把這個要餵給她吃,退燒了就好。」
「行了,讓你司機送我回去。」
傅謹言頷首同意。
他看著燒得通紅的池晚凝,眼底閃過心疼,指尖輕輕觸碰著她的臉。
池晚凝感覺到額頭傳來冰涼的觸感,親暱地湊上掌心,微涼的觸感,十分舒服。
傅謹言望著分外乖巧親暱的池晚凝,眼神加深。
如果她清醒時也是這樣該多好。
傅謹言抱起她挨在胸前,輕柔地在她耳邊哄到,「晚晚,吃藥了。」
池晚凝忽而扭開頭,和以前一樣,聽到吃藥就撅起嘴。
寧願打針也不吃藥。
「晚晚要吃糖嗎?」聲音低沉好聽,帶著蠱惑的意味。
池晚凝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呆呆地望著眼前的人,看了許久,久到傅謹言以為她清醒了。
倏忽,池晚凝環住他的腰,整個人蜷縮在他懷裡,女人特有的柔軟貼上來,他的身體僵硬。
他體溫一直偏低,對發燒的人來說,簡直是降溫神器。
她的手在腰間胡亂的摸索,傅謹言的眼眸微眯,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脖子處。
他的耳根微微泛紅。
聲音隱忍剋制,「晚晚,你先鬆開。」
「放開你就跑了。」她的聲腔帶著委屈。
白嫩的手指捏著他暗色的襯衫,手不滿足於他精瘦的腰,慢慢攀上他的肩,盯著這張精緻俊朗的臉蛋。
捧起他的臉,委屈叫嚷著,「我允許你不喜歡我了嗎?」
「你憑什麼不喜歡我了!」
傅謹言脖子往後仰,隱忍到了極致,狹長冷清染上了難耐的薄紅,呼吸上下起伏。
有種說不出來的蠱惑。
池晚凝舔舔乾澀的嘴唇,盯著他唇瓣的嫣紅,隨心所欲地採摘。
他柔軟的唇瓣被覆蓋住,毫無章法是啃咬。
傅謹言掐住她纖細的腰,嗓音低沉沙啞,「那我就算你答應了。」
指尖把藥推入她的口腔,驟然的苦澀讓昏迷中的人不滿,立馬想要把藥吐出來。
還沒等她吐出,嘴就被人堵住,藥被重新頂入喉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噎下。
迷糊的人不清楚狀況,清醒的人似乎不願意清醒。
池晚凝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下午。
望向桌面上放著的白開水,她還以為是池父。
她走出房間,聽到客廳裡有聲音,走下樓,邊走邊喊,「爸。」
轉角走進客廳,抬眼望向客廳裡的人,整個人愣住了。
「怎麼會是你!」
倏忽腦海里浮現出兩人在床上難捨難分的親吻畫面。
她有些恍惚了,這不是夢嗎?
傅謹言掃了一眼她赤裸的腳,眉毛微擰,語氣嚴肅,「穿鞋。」
池晚凝蜷縮了一下腳趾,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傅謹言的神色,「你怎麼來了?」。
傅謹言掃了她一眼,「池總拜託我照顧你,長輩的請求不好推脫。」
此時他的助理在身邊,估計會大罵放屁。
他就沒有見過在傅謹言身上看到過尊重長輩的優良傳統。
池晚凝咬了咬嘴唇,「那剛剛」
她抬眸對上傅謹言冷清平靜的眼眸,有些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