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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兒,我不……是種馬……我還沒有……和人同……過房……”眼睛又飄忽了……
哇哇!!童子男!!一個絕色處男!!!莫言不可置信地上下地打量著他,直到把他的臉又看紅了還不罷休。
“言兒你這樣盯著我,害我感覺我好像沒有穿衣服似的,言兒……”他柔柔地叫著她的名字,“如果你……要的……話,我……整個人……都……是……言兒……的……”他臉上不自然的潮紅擴充套件到了脖子,估計瀕臨燃燒不遠了。
噢……噢……噢……她……絕倒……天昏地轉……
“不……用……了……”她抖……快噴鼻血了哦……
“那我可以那樣對你了嗎?”他藍色的眸子閃著異彩,充滿著期待。
☆☆………☆………☆…☆……
剛要說不行,某人已經迫不及待地蹭了上來,捧著她的臉就是一個亂啃,摸索著摸索著就來到了她的嘴唇。
那傻瓜一看就知道沒有什麼經驗,只會把嘴巴貼在她的嘴巴上,使勁地摩擦著,她嘆了口氣,如果她不主動的話,恐怕嘴唇的皮都會被磨掉幾層吧!!
用舌尖撬開他的嘴唇,滑進了他的口中,靈活的舌根慢慢地挑逗他僵化的舌尖。那傻子雖然起步晚,但學習能力卻很強,不一會兒,他的舌頭就反客為主地纏了上來,恣意索求她的一切,深深汲取屬於她的甜蜜,他帶著懾人的男性氣息,一陣一陣地拂過她的臉龐;兩人的舌頭猛烈地交纏著,莫言被強吻得幾乎要缺氧了,他才依依不捨地鬆開她。
突然她雙手掛上他的脖子,輕輕將他的腦袋拉下來,重重地在他的唇上一咬。
傻瓜叫了一聲,委屈地捂著嘴看著她:“言兒,你怎麼咬我呢?”
“那是我要你記住,只准對我這麼做,不準對其他人這樣做,知道嗎?”
“哦。”說著,頭伸過去。
“好痛哦!你又幹嗎咬我啊??”血都流出來了,他就不能輕點嗎?
“你也不可以對其他人這樣做,只准對我一個人這樣做。”他有樣學樣,但語氣裡是少有的霸道,全身帶著她從未見過的霸氣。
“嗚……” 本來她還想罵他是不是想造反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沒想到他的一雙猿臂一伸,又將她拉了過去,緊緊扣在寬廣結實的胸中,嘴巴又被封上了,滿腔話化成嗚嗚聲。
“言兒,我的言兒,你可知道,第一次見到你,我便知道此生我沒得救了……即使你是最毒的藥,我也會依然毫不猶豫地喝下去……”
她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她可以相信他嗎?她可以再一次開啟自己的心門讓一個人進來嗎?會不會有一天她又要被傷得體無完膚?如果她再受一次傷,不死也沒有用……她該放開自己去接受他嗎?畢竟她已經被情傷過了兩次,那種通到不能呼吸的感覺還歷歷在目,每一次想起都好像被刀割一樣痛,那種痛是一輩子的……
“可是我是沒心的人,我的心早已經碎了……碎了一地,補不好了……”
“我的心在這裡,它還是完整的,言兒拿去用吧……”他把她的手放到他的心口處,吻著她的眼淚溫柔地說道。
“拿了也沒有用,我已經不懂得如何再去愛別人了……”
“那就由我一個人來愛吧,連言兒那份一起愛了……”
“那你不是很虧?”一個人來負責兩個人的愛可以嗎?不後悔嗎?
“只要言兒給我愛的機會就行了,不要再離開我的身邊,我甘之如怡……”
“……”
對不起;傻瓜;我無法給你任何承諾。她沒有回答,因為她給不了答案,更給不了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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