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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蔣聞濤目前的表現看來,還是比較能讓人放心的。
也許是知道能爭取到留下已屬不易,男人老老實實地躺著,手也很規矩,並沒有搞什麼小動作,雙喜暗中看了好幾次,見他彷彿手指頭都沒動過一下,一顆心這才慢慢落到實處。
悄悄瞅一眼那人黑暗中的輪廓……
其實,也不是沒有跟這個人同床共枕的經驗。
唸書時,冬天床單不容易幹,到了晚上便和蔣聞濤擠一床……結果好幾次醒來都發現自己被這人抱在懷裡。
“冷!”而對自己‘重死了’的抱怨,蔣聞濤總是一副‘你分了我半邊被子,就該給我當烤火爐’的理直氣壯,當時自己也沒往別的方向想,現在想起來……莫非那時他就有那種心思了嗎?
這念頭讓雙喜臉上瞬間一熱,聯想到這人晚上那些深情的話,更覺燒得慌。
蔣聞濤硬要和他做那檔子事時固然讓他恨不得打死他,可這麼些天,這人對他的好,卻已將他一點一點軟化下來。人心都是肉做的,被一個人這樣喜歡著,怎麼可能毫不動心。
他無聲地嘆口氣,心想如果蔣聞濤是個女人多好,那他就不會有這麼多煩惱……忽然思想一岔往邪道上一滑:如果蔣聞濤真是女人,那在床上……怎麼可能還象上次那麼龍精虎猛?
過火的思想的確要不得。雙喜也只不過是綺念一閃,可這一閃卻身體迅速回憶起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頓時下腹騰地一下燃起一把火,竟睡不踏實了。
越不想想,就越想去想。
而越想,那把火就燒得越來越烈。
很熱,很難受。
注意力轉移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雙喜咬著嘴唇,有點兒憋得發慌。
他麵皮子薄,以前就算自慰,也是躲在自己那間閣樓裡,門窗關好了才悄悄行事。現在慾望說來就來讓他尷尬極了,他怎麼有膽在蔣聞濤身邊來做那種事呢?
可是底下又著實難受,他忍耐力再好,也忍不住難耐地蹭了蹭雙腿,以此稍作撫慰。
一動,床腳立刻吱嘎響了一聲。
蔣聞濤眼睛睜開,望過來:“睡不著?”
“……”雙喜僵著,不敢動彈。
蔣聞濤笑了笑,輕聲冒出一句:“我也睡不著。”
廢話,睡不著是正常的。兩個人躺一張床上還能不管不顧睡過去的,那叫沒心沒肺。
可也就是在心頭這麼頂了一句,雙喜一顆心隨即就吊起來啦。他有點兒緊張地想:如果是夫妻或情侶間進行這場談話,那接下來是不是就應該有個人說‘那我們來做點別的什麼事’?
蔣聞濤翻了個身,雙喜受驚不小。但再一看,那人卻又並無過火動作,只不過是側起身子,一隻手支起頭。
——這似乎是一個想聊天的姿勢。
沒有燈,但距離這麼近,雙喜還是能看到他嘴角露出的一絲難以言表的微笑。
他看著雙喜,神態彷彿很輕鬆,並無邪念。他就用這種輕鬆的語調開了口,說:“雙喜,你說別的人晚上睡不著覺都怎麼打發時間?”
雙喜嘴角頓時一抽。
他想起以前人家講的俏皮話:為什麼農村人那麼能生呢?晚上沒事做嘛。
蔣聞濤又不是嘛事不懂的小姑娘,在這黑漆漆的晚上忽然這麼天真無無邪地問句,居心叵測啊!
這麼一想,呼吸就亂了。
他平時貧血體虛,對那方面需求不是太強,但若慾望真的來時,聯想力卻又特別豐富。他這會兒面熱心跳,思緒如潮,一會兒是上次和蔣聞濤做時那種洶湧澎湃的快感,一會兒又是大內密探零零發的狂笑:“今天行雷閃電之夜,正是我們辦事之時!”
辦事辦事……這麼一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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