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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卻彷彿平地一聲驚雷,直接粉碎了他自欺欺人的想法。
“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是希望病好以前保持現狀罷了。”韓成冷靜地回答。
齊北躍眼神複雜地看著眼前的人,他的意思是……他對思瑤已經沒有任何想法了麼。齊北躍以為自己該開心,可是心裡卻不知道為什麼,像被什麼堵住了,難受得緊。
憋了許久,他才幹巴巴地回了一句:“別傷害她。”
韓成沒有開口,只是“回望”了一眼他所在的方向。
“你們在說什麼?”端著早餐進來的時候,似乎隱隱聽到兩人在說著什麼,顧思瑤頓覺不安,腳步都快了幾倍,迅速回到了房間。
“我們……”齊北躍囁嚅著正不知道該如何搪塞,韓成已經一臉冷靜地回答了:“我正問這位先生是哪家快遞公司的,以前我們局裡的業務都統一交給X通的,不知道現在快遞公司是怎麼收費的?”
顧思瑤剛要放下的心馬上又提了起來,她看向齊北躍,示意道:你怎麼回答的,沒有瞎掰吧?
齊北躍朝她比了個一切OK的姿勢,顧思瑤的心情這才算放鬆了下來:“那現在沒什麼問題了吧?沒問題的話趕緊吃早餐了。人家還要忙著去別家送快遞呢,沒時間陪你忙。”
轉頭對齊北躍又換了另外一副嘴臉:“還有你,我不是讓你到客廳等著,錢馬上就拿給你嗎,怎麼跑到房間去了。走走走,出去出去。”說罷便將人往外推。
打發了齊北躍再回到房間的時候,韓成已經端著粥碗在慢慢地喝了。這段時間下來,一些經常做的事情他已經可以自己做了,只是慢點。偶爾也可以拄著柺杖下地走幾步了。但是由於腳上上了鋼板,長時間垂落的姿勢容易造成充血腫脹,故而被顧思瑤禁止了。
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他抬頭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一臉和煦的微笑。明明是一室陽光,顧思瑤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打了個寒戰。
“今天多少號了?”韓成突然問道。
顧思瑤莫名,卻還是乖乖地回答了他的問題:“十五號了。”
“就到十五了啊,十八不是你生日麼?打算怎麼過?”韓成突然道。
顧思瑤只一愣便馬上明白了過來,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韓成卻還在不依不饒:“我記得之前你有說想要一枚鑽戒當禮物的吧……”
鑽戒?顧思瑤的臉色瞬間白了下來,呼吸幾不可聞地滯了滯。鑽戒代表的什麼,相信是個女人都會知道。只是,顧思瑤不知道他們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
她已經不確定自己現在的做法對不對了?
韓成當然也察覺到了顧思瑤短暫的情緒波動,他就是要讓她也和自己一樣難受,寢食難安。他幾乎是在感受著報復的快感。他不知道顧思瑤現在是抱著什麼樣的情感在照顧他,但是他知道,不管是誰,以什麼樣的理由目的在照顧人,卻還被當成另外一個人的感覺都不會好受。
韓成已經說不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如此狹隘了。是從徐松的言語中察覺出自己以後再也回不去警隊的時候?是長時間被睡眠困擾的時候?還是當聽到齊北躍聲音的那一瞬間?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脫軌。
從他不再是那個站在陽光底下的韓成開始,從那顆被她傷害了心與傷害它的罪魁再次相遇的時候,從心裡某種喧囂再次開閘的時候……
顧思瑤好半晌都沒有開口,心口像被什麼抓緊了,難受得緊。她狠狠地按住了胸口。
“不過我現在的情況也不太適合送鑽戒,還是等我好起來再說吧!”韓成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改口,他想讓她像自己當初一樣難受,可是她真正傷心了,難受了,他自己又不忍心了:“你想怎麼過?壽星最大,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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