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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薛長恨寵溺。
“安安啊,可是你還不是在我懷裡嗎。這幾日你腰傷復發不能行床第之事,還不是跪於我身下為我瀉火?”
“長恨……可我生來是你的血飼,就算踩在天下人的頭頂,也踩不上你的。”
“所以就更不必在意那些。對了,你腰傷到底幾時才能好全,無極老師找來那麼多名貴藥材我都給你用了,怎麼還不見好?”
“你還說呢,無極老師的如意算盤被你我全盤搞壞了,他最近看我的眼神都不理不睬的。他可是想讓你為這江山留種,誰知你不行。”
“我不行?前幾日是哪個人與你翻雲覆雨整整兩個晝夜,讓你快樂的不行的?”
“你也會說兩個晝夜,我腰傷一好些你就與我大行衝撞,毫不憐憫,搞得我腰傷總是復發。多少名貴藥材又有何用處?我看你還是早日給我備副馬車讓我上下朝吧。”雖說是責怪,但到了念安嘴裡,也不過是嗔怪。
“唉,怪我。那我以後每日也以口舌伺候安安可好?就這樣十幾二十天,傷總是能全好了的。”
兩人嬉皮笑臉又肆無忌憚的大談床榻之事,又坦胸露背,摸摸這,親親那,毫不避嫌。宮人們也都見怪不怪的面壁去了。
向來皇帝與鎮南王風花雪月之時是無人敢打擾的,但現在不同了。
“父皇!母后!”
“蘇兒來啦。”念安看到遠處走來一白麵俊俏似書生的小子,唇紅齒白眉開眼笑,此人還沒鎮南王一半高,卻已穿著白衣素錦,手拿一隻玉簫,端正的走來。
“父皇母后又在兒臣的鞦韆上妄為了。”十二歲的白面書生也是當今太子蘇弓,一點都不怕皇帝與鎮南王。
“誰是你母后,教你多少遍都學不懂嗎,本王是大凌的鎮南王,不是你母后。”身高七尺的薛長恨竟然和一小兒爭辯。
“當今天下誰人不知,這鎮南王就是我父皇之心頭最愛,那不是我母后,還是誰?”蘇弓雖與鎮南王理論,其實話卻是中聽。
“蘇兒說的極是。皇后莫要爭辯了。這大凌國再無一後母儀天下,這可如何是好?”念安也幫腔。
長恨憤憤的白了一眼他們,他心想,看來這皇位我還是取了吧,不然你們都要踩到我頭上來了。長恨不再說話咬開念安的手腕開始品嚐今日的第二回鮮血。
“蘇兒,今日來有何要事?”
“回父皇,並無要事,只是兒臣有一疑問。父皇胸口和我一樣有三顆硃砂痣,卻為何上面刺一紅蓮?”
“這……”這叫念安如何解釋,難道說以前做血飼時還做了他鎮南王的親兵死士?
“那是因為你父皇天命所歸,想當初你父皇降生之時就有紅雨滿天,他自是與普通人不同的。”長恨終於幫念安解圍。
“噢,原來如此。那是否有此三顆痣之人都偏愛男色?”蘇弓童言無忌道。
“你說什麼?”念安與長恨都一驚呼。
“也沒什麼,只是兒臣一月前與官宦人家的公子哥們比劍賽馬,看上了護軍都尉家的公子許問心。想納他為太子妃。”
“可……你是大凌太子,是要為大凌延綿後嗣的啊……怎可與男人……”念安道。
“有何不可,父皇和母后不都是男人?為何到了兒臣這裡就不行?”
“並無不可,作為以後的天子,就是要保護天下百姓,連喜歡一個人都不敢承認,何談保護天下?你口中的可是許其哲大人之子?我到是曾見過,長的倒是不凡,頗有大將之相。這許問心知不知你這情意?”鎮南王這回開始幫腔了。
“自是知道的。可是他說他的理想是當下一任護軍都尉,先立業才會考慮兒女私情。”蘇弓臉上有了一絲黯然。
“就是他沒有拒絕你咯?”鎮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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