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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處理好自己後,輕輕地將她拉進懷裡,抱著她入睡。
然後等待,自己再一次被喬西寧弄醒。
「啊啊啊啊啊啊——」喬西寧指著空掉的打包盒,也不管他是不是在睡覺,撲到他身上就開始錘他,「林述你怎麼能這樣,怎麼可以偷吃我的東西啊!!!」
「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喬西寧說,「我今天都不要和你說話了。」
剛剛醒來的人,眼睛有些許的乾澀,唇角的笑意卻是真實而溫柔的,扣著喬西寧的腦袋想要吻她。
喬西寧直接打了他一下。
王洋的話,再一次打斷了喬西寧好不容易拼湊起來的記憶:「你們分手那天晚上,他喝了半斤白酒。」
半斤白酒,相當於輕度酗酒了。
喬西寧不知道林述不能吃辣,但她知道林述不太會喝酒。
好像是身體缺少了什麼酶,一喝酒整張臉就會變得特別紅,狂吐,估計都要把膽汁吐出來了。
下一秒王洋的話,再次如同一把劍,狠狠地刺穿喬西寧的心臟。
「走在街上的時候,差點被車撞死,」看著牙齒都在打著顫的喬西寧,王洋這些年的恨都被她勾了起來,「可他命大啊,被人送去醫院洗胃了。」
王洋帶林述的時候,他自己已經有一個七八歲大的小孩了,幾乎是把林述當成自家的孩子。
當初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對喬西寧的恨也是真的。
「這還不算完,」王洋點了一根煙,聲音似乎都跟著搖搖上升的煙霧縹緲了起來,「洗胃的第二天,如果不是護士發現的早,可能人就沒了。床邊還放著一堆刀片,都是紅的。」
「後面做了半年的心理輔導,人才漸漸活了過來。」
喬西寧知道林述有一段時間的消失匿跡,但從沒有想過原因是自己。
她在分手那天,就直接收拾東西出國了,聯絡方式全部拉黑,沒給林述挽回的機會。
根本不知道他去找她了,也不知道他後面的事情。
「長情的人,往往都沒有什麼好下場,他對你用情至深,可你在乎嗎。」
「他在醫院九死一生的時候,你指不定還在慶幸自己擺脫了一個神經病。」
「但凡他換個人喜歡,都不會是這樣的下場。」
……
喬西寧呼吸困難,喘著氣,整個人恨不得在座位上抱頭蜷縮起來,拒絕聽到這些訊息。
可王洋的聲音無孔不入,逐字逐句地剖析這些年她對林述的所作所為。
太難受了。
像是心臟被瘋狂地撞擊,下一秒就會疼出眼淚,四肢百骸都在瀕臨失控。
王洋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包廂裡。
喬西寧孤形單影,垂著腦袋,眼神放空。
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螢幕上的備註,喬西寧瞳孔緊縮,她抬手,胡亂地擦了擦自己臉上的眼淚,拿起電話。
「餵。」
剛出口的聲音沙啞帶著哭腔,喬西寧不敢說太多的話,也顧不上問他怎麼有自己的號碼。
「喬西寧,」林述聲音淡淡的,「你有東西落在這裡了。」
她哦了聲,吸了吸鼻子:「我晚點過去拿,沒什麼事情我掛了。」
「你哭了。」
她的聲音很奇怪,在一起的時候,林述幾乎沒見喬西寧哭過,想不出有什麼事情居然讓她傷心成這樣了。
嫉妒又心疼。
她就從來不會為他哭。
「沒有,」喬西寧矢口否認,「我沒哭,你聽錯了。」
林述問:「你在哪裡?」
「淮海路這邊的咖啡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