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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太噁心人了。”
“念非,我只是,我……”鍾垣語塞。
“行了我自己闖的禍知道自己去收拾,不用你管,趕緊放我下去。”我又去摳車門把手,“對了,剛剛把你車踢壞了是吧?要多少,你開個價,明天一早我就打到你卡上。”
“夏念非!你以為你是在跟誰說話?!”鍾垣忍不住吼道。
“鍾垣,你也知道我姓夏,不姓鍾。”我冷冷地說。
鍾垣慢慢地轉了身,不一會兒我就聽見啪嗒一聲,鍾垣把門給我開了。
我一跛一跛地下了車,關門前衝著車裡的鐘垣說:“告訴你,有那個閒工夫就把你小情兒看好著點,別到時候懷了誰家的孩子都不知道。”
鍾垣臉色一變。
我一笑,關了車門,走兩步又迭回來:“別為難白椴,是我不好。”
“知道了你回去吧,記得上藥。”鍾垣一臉的疲憊。
作者有話要說:有朋友私底下跟我說我這不起標題的習慣不好,於是我今兒RP爆發了把每章標題都給起了個遍。有些是臨時想的,可能不太好,大家湊合著看。
另:最近友人們催H催得緊,我只能說,快了快了,乃們這群色胚子!!
18 燃
18 燃
那陣兒我在醫學院挺出名,簡直就是十大風雲人物。
到底時代不一樣,我的戀愛宣言傳遍全院之後,意外地沒有受到多大排擠。同學看我的眼光只是好奇,我跟白椴每每在同一個場合出現,總是萬眾矚目。白椴私底下已經不怎麼跟我說話,每次一同出現在課堂上,總是大家一起望著我,我孤單地望著白椴。
暗戀難受,這樣光天化日的明戀更難受。
初夏的時候我拿到了駕照,自己給自己買了輛沃爾沃,我媽的那輛白色皇冠被我鎖進車庫裡,沒事兒的時候我還會去親自擦一擦。說不上我對這輛車是什麼情感,可就是不願意開,每每我一個人端著盆水在院子裡起勁兒地擦玻璃,總會有一種我媽還在的錯覺。辦好新車手續後我一紙走讀申請打上去,把學校的宿舍給退了,天天開車上學。
不是我招搖,車是早就想買的,而且住在寢室也並不方便。以前天氣一熱同寢室的幾個哥們可以只穿褲衩在走廊上亂跑,現在就算悟出痱子了也只穿五分褲,打赤膊的基本沒有,晚上睡覺蚊帳扯得嚴嚴實實的,就差蒙遮光布了。
大夥兒嘴上雖然不說,心裡還是介意的。
那會兒我挺鬱悶,心想我連自己性向都還沒搞明白呢,這同性戀的名號算是坐實了。我沒事在家裡研究弗洛伊德,橫看豎看自己不像是同性戀。有一次我跟老謝那幾個老男人出去唱歌,唱著唱著其他幾個就不見了,我問老謝他們幹嗎去了,老謝喝醉了指了指身邊的小姐傻笑說,辦事呢,要不要也給你來一個?
我當時想也沒想就點了頭,說來一個就來一個吧。
老謝當時喝迷糊了,伸手就把身邊的小姐推給我:去,陪陪咱們小爺。
陪酒的小姐笑靨如花:這位小爺長得真好,今兒晚上姐姐使出看家本領,可要好好招待您。
我被那小姐帶進樓上房間,我叫她先去洗澡,我在床上候著。她洗澡時我就坐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白椴,心肝想得一抽一抽地疼。
我說白椴,我就不信我今兒晚上忘不掉你。
那小姐洗了澡出來,□半露就往我身上倒。我沒跟她廢話,五指伸進浴袍直抓她胸脯。她嚶嚀一聲,蛇一樣纏上身來,十指靈動地剝我的衣服。
我跟她配合得很好,一個急於宣洩,一個擅於誘導。她雙腿牢牢鉗住我腰身,胳膊搭在我肩膀上,眉飛色舞:爺,您多用點兒勁兒,我受得住。
我咬住她肩頭向她體內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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