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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不顧的點頭去求這賜婚的聖旨,這個選項實在是很有誘惑力。
他閉了閉眼,低聲道:「可她無意於我。」
這話說完好似被人重重地扇了兩耳光,打得抬不起頭來,堂堂大齊太子連自己所喜歡的人的心都得不到。
生平第一次動了心,結果人家卻不肯要。
那隻他在宮外所遇見的小鳳凰不肯為他飛來這深宮,即便他用盡手段將人搶了來又有什麼意思,況且,以左雲裳的性子,她不願意做的事情強逼著她做了還不知道會鬧到什麼境地去。
英宗滿臉詫異,他從未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什麼?無意於你?她知道你是太子嗎?知道了竟然還能拒絕你,這也太稀奇了。左小姐連你都不願意,定然也是看不上晗王的做派,倒是幸好我沒下這道賜婚的聖旨強人所難了。」
他嘆了口氣,大概能理解為什麼自己這樣樣出色素來高傲的長子自熙州回來後會如此消沉。
以這孩子的高傲,被人拒絕了定然是不肯再做什麼強取豪奪勉強那位左小姐的事情。
英宗拍了拍葉裕衣的肩膀,寬慰他道:「男子漢大丈夫,世上女人千千萬,你是朕的兒子,更是大齊的太子,不必為這一點小事掛懷。」
左雲裳這半年來過的很開心,沒事就在家中招貓逗狗到處鬧騰,有時還能出府轉一轉。
月白和丹朱發現景苑空了之後,本以為自家小姐會落寞一陣子,結果沒想到彷彿那一日之後左小姐便將黃黃拋到了腦後,渾然忘記了曾見過這個人似的。
左央初時也有這樣的擔心,後來看著左雲裳狀態如常才放下心。
在御前當值的左家長子左廷時常送些家信回來,為了讓左央放心,信中時常提到太子。
這一日左廷又有一封家書送了回來,左央與左裕在書房讀信,書房外恰好趴了兩個腦袋。
「父親,我在京中一切安好。如今宮中傳聞聖上有意擇寧家六娘為太子妃,太子與往常無異。父親可以安心為小妹擇婿,小妹出閣時,我想送些東西給小妹聊表心意,只是離家日久已不知小妹喜歡什麼?父親回信時一定要替我問好。」
左雲裳拉著左粟本是想從書房中偷一塊松雲硯臺來試試自己剛做的貓毛筆好不好用,沒想到剛好撞上左央與左裕讀信。
左粟不知當初那個黃黃的身份,突然發現景苑沒人之後還罵了好一陣子『這傢伙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好人,竟然不告而別,這就是忘恩負義!』之類的話。
此時聽到這封家信只覺得莫名其妙,太子太子妃和為雲娘擇婿有什麼關係嗎?這都說的是些什麼呀!
他正覺得摸不著頭腦,一回頭卻發現身邊趴著的人沒了,再一抬頭,正對上視窗上方自己老爹的臉,父子二人眼對眼,他在自己老爹的嚴厲注視下一個慌張爬起來就想跑,卻不料腳蹲麻了,剛一起身就頭重腳輕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左裕本沒有那麼生氣,但一看他這拔腿就跑的心虛勁頭一下便來了氣,「你偷偷摸摸蹲在牆根又是冒什麼壞水呢?一天天的不學好!你賊眉鼠眼的今天又幹了什麼好事?」
左裕一兇,左粟就更慌更想跑了,偏偏他腳麻了跑也跑不動。
只能在心中大罵左雲裳實在是不夠義氣,跑路竟然都不帶他一起。
左雲裳趴在院中的矮樹叢中一點點將自己往外挪,死道友不死貧道。
透過樹葉的縫隙看著左粟被左裕提著耳朵給拎進了書房,她這才鬆了一口氣,忙不迭蹭到樹叢後的狗洞邊上,從狗洞中爬出去溜之大吉。
成功賣了一波隊友絕地逃生回到自己的小院,左雲裳坐下一杯茶都沒喝完,左初上門給她送了兩本話本。
她軟著聲音開始跟左初撒嬌,「二哥,我呆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