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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你。」陳大龍回想著，「後來，記不大清了。我知道他派我來接近展山……也不知道跟你有沒有關係……沒看見展山接觸你，我也就沒八卦了。」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曲暢接近他是為了葉晴，那安稞呢？圖什麼？

陳大龍來了勁兒，灌了口酒：「你算問對人了！他還真給老子說過。他說，你不止是他媽口中的乖孩子，還是他見過最可憐最傻最天真的人。惹的他對這暗淡的世界，又感起興趣。這大概就是，看別人比自己可憐多了，得到了安慰。哈哈哈，有意思。」

「他媽？」這聽起來像髒話，事實卻就是這樣，因為他媽和自己媽。

互相糾纏能這麼多年沒捅對方兩刀，真謝天謝地了，還能不嫌棄同住一屋簷下。

曲暢回憶著不自覺的笑了出來，恍如昨日才見到他，對自己無緣無故的發怒又突然溫柔的抱著輕聲安慰。

這個人啊，真是讓人琢磨不透，實在是好笑。

還覺得對方都是可憐蟲一個。

「安稞這人吧，也挺擰巴。說白了，也就是患得患失，還要裝的刀槍不入，什麼都自己來扛。」陳大龍也不是白跟著安稞這麼多年。

曲暢低了低頭，嘆了口長氣，把憋了兩三個月的氣都給嘆出來了。

「所以他媽跟你媽有什麼關聯？」陳大龍終於說出好奇的點了，他倒是知道一些傳聞，但都很零碎，也不敢在安稞前面提他媽。

這回聊天變成了反問。

屋子內的空氣冷了下來。

「閨蜜，情敵關係。」門忽然被推開，有人搶答了。

而這個人才是最清楚不過的這其中的複雜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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