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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一些舊事。”楊西月拼命忍住笑，淡定道。

舊事？

“就是當年周少賢跑到家裡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想摸進內院結果被你弄進水裡之後，我們去小鏡湖泛舟遊玩時，遇到的一件事。”

周少賢當年偷偷摸摸想摸進內院的事情多了，可是，把他弄進水裡好像就一次吧？就是那次……

楊錦弦驀地想起來，“你是說……救了……的那次！”中間刻意省略人稱。

楊西月點頭如搗粟，“我記得你看見湖裡有人時英勇地跳下水、果決地救起了人，可是把人好不容易救上船之後……噗，萬一給姐夫聽見那句話怎麼辦？”

楊錦弦配合著她的Wei瑣笑容，想起來自己當時說過的某句話，便白了自家妹子一眼，“知道不能給他聽見還說？皮癢了你？”

“沒有沒有沒有，我不會說出來的。哈哈……”說出來就死定了，竟敢侮辱當今天子。

姐姐當年那句話也太精闢了！“這個傢伙到底吃什麼長大的？未免也太沉了吧！豬啊他！”如果姐夫是豬，姐姐嫁給他還給他生孩子那就是母豬、承歡和姐姐現在肚子裡的孩子豈不就是小豬了？一窩豬？哈哈……

楊西月發現自己根本停不下來啊！

“死丫頭！”楊錦弦毫不猶豫敲了她一記爆栗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腦補什麼，你要是敢說出來叫你姐夫聽見我拍死你！”

“不敢，絕對不敢！”打死也不敢。

萬一君上陛下一生氣就砍了她的腦袋怎麼辦？她還要留著這條命和陸大哥成親的。

“什麼事情不能叫我知道？”說人人到，人就是不禁說，一說就來。

楊錦弦和楊西月同時一愣，姐妹倆更是神同步地若無其事微笑：“沒什麼，沒什麼。”真的沒什麼。

“沒什麼你們怎麼一副怕我深究的模樣？”東方凜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們。

楊錦弦和楊西月又不約而同地搖頭。

東方凜又嚴肅臉地看了她們一會兒，突然笑了，把身後的女兒牽到身前，“我在門口遇見的承歡，她說西月姨母給她出了個大難題。西月，你怎麼為難我女兒了？”

“姐夫，我哪兒敢啊，小承歡現在是公主了。我就是問她，‘承歡是長公主，除了皇帝皇后之外、其他人都要向承歡行禮的。可承歡是小孩子，孃親沒有封號、姨母沒有封號，所以我們都平民，外公是當官的可官位也不如承歡的大，還有明月姐姐，還有南叔叔和兩位左叔叔，我們都是大人，我們要不要給承歡行禮？’然後承歡便說要去找爹爹幫忙。”

“哦？”東方凜微微挑了眉。

小公主便望著楊錦弦說，“孃親也說西月姨母問的好。”

於是楊錦弦便替她說，“對，所以我們家承歡公主搔頭抓耳地想了許久也想不出個*，可憐巴巴地望著姨母問，‘承歡也想不明白。姨母能不能等承歡去問問爹爹再回答？’然後西月姨母說‘可以’，我們家小公主便歡快地找爹去了。”

“我還誇我說你們這個女兒太可愛了，長大以後了不起啊。”楊西月地學起了楊錦弦的口吻，“姐姐卻說‘謝謝誇獎，她能這樣都是有賴於她爹爹的功勞。’，所以姐夫，我從頭到尾沒有欺負過你女兒。”

東方凜笑而不語，小承歡便拽著他龍袍的袖子，“爹爹，你還沒告訴我，我見了姨母和外公他們需不需要行禮呢。”

東方凜彎腰便將女兒抱起來，“承歡，如果在外面，你是公主姨母和外公是平民和官員便要向你行禮，如果是在家裡，你就要向外公和姨母行禮。而你孃親，什麼時候都不用向你行禮，但是你要記住，禮不可廢但都不可以‘無禮’。”

“爹爹，禮不可廢和不可以‘無禮’是什麼意思？”承歡輕易被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