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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樹敵眾多?,無一個較好的朋友,莊嬪從前是?她的跟班,但也僅限於胡常在父親得用的時候,如今都被?砍頭的砍頭,貶官的貶官,莊嬪也沒再來翊坤宮走動過。
她現在的情?狀,相當於路過的一條狗都可以咬她一口,夢裡?被?掐死也不是?沒可能。
失了勢可不就跟從前顛倒過去了?
赫連杳杳,禁足即為?保護,否則無緣無故幹嘛加一句‘他人禁止探視’。
男人指望不上,關?鍵時刻竟是?被?她欺辱良多?的人借懲罰之名保護她,或許她也有其?他的目的,可這份保護也是?實打實的。
胡常在捂著臉哭著。
赫連杳杳
隨著胡嬪的被貶和禁足,六宮一時之間噤若寒蟬,誰也?不敢對皇貴妃無禮。
一代跋扈之妃麗妃,竟在三個月之間從妃位跌落凡塵,連帶胡家亦從榮耀貴門變得人人喊打,朝廷再?無胡姓官員,落寞的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這滿宮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胡氏從前對還是純貴人的皇貴妃多有欺壓,打罵亦是常數,如今她得勢便猖狂的打壓令人畏懼。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在反省從前自?己有沒有哪裡或直接或間接的對皇貴妃造成過傷害。
謝鈴音手持長槍在比武場上跟那些侍衛打的有來有回,英武不凡的侍衛手作揖,平復呼吸嘴角噙笑:“屬下失禮了,謝小姐年紀輕輕不容小覷。”
謝鈴音氣喘吁吁,聽了這話她古怪的看了一眼這侍衛。
說句實在的,這侍衛生的可謂是風流倜儻俊秀無比,劍眸星眉出眾非常,更別提他方才出招時知進退守禮節,無一絲逾距之處,這一場打下來他還遊刃有餘,只是呼吸稍微紊亂,但平復幾吸也?就如常了。
若是換個循規蹈矩的女子在這裡,恐怕要丟了一顆芳心?。
可謝鈴音卻沒有被體?貼到,反而惱恨非常,她抬手握著長槍,毫不猶豫直戳他的命門。
遊刃有餘,也?就意味著沒有盡全力,守禮且沒碰到她一根頭髮絲,面?對她激進的攻擊,寧願選擇認輸,也?不發起反擊觸碰她。
可把他得意壞了吧?他以?為這是在調情嗎?
——他根本就沒把她當回事。
果不其然,侍衛驚疑不定急速躲避,有力地手腕猛地攥住謝鈴音,“謝小姐如此,日?後可沒有男人?敢要你。”
謝鈴音眉眼狠狠一壓,雙瞳中燃燒起熊熊怒火,捏緊了槍柄。
胡家被問斬七人?,流放百餘人?,剩餘的皆是些病弱老殘、婦人?千金小兒?等,午門菜市場中心?足足過了三天,血跡才被清理乾淨,赫連老父接到皇貴妃密信,悄悄動?作了起來。
流雪拿著過了明路來的家信回到紫宸殿,順道帶來一個訊息:
“主子,大皇子今日?中了暑氣昏倒了,皇后娘娘動?了好大的火氣,坤寧宮上上下下宮人?大氣不敢喘。奴婢回來的時候,瞧見?皇上的龍輦剛到坤寧宮門口,臉色頗為差勁。”
“哦?”赫連杳杳撿起信封捏在手中,抬眸看了一眼殿門口,兀自?皺眉問:“還未入五月,竟也?會中暑?”說著,她看了一眼舒果。
舒果捧了一疊剝好皮的橘子呈上來,觸及主子的眼神,接話便說:“哪兒?啊,主兒?有所不知。”放下果盤,她壓低聲音緩緩說,“聽說是皇后娘娘逼得緊,大皇子日?夜辛苦讀書…”
這話便是說,大皇子或許並?非是因為中暑,這緣故傳出去?對皇后名聲有礙,恰好這幾日?天氣確實炎熱了幾分,只好尋了這個由頭遮掩。
流雪登時瞪大雙眼,要不是她不會說臥槽,高低連著念三句。
赫連杳杳拿著手帕略微遮了一下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