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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剛才跟我吹噓的，誰信呢？”

東方明亮知道說漏嘴了。

極春紅沒有在意，叫東方明亮在邊上看著點，不許人進去打擾。極春紅對葉傑在貴賓處的活動做得很是保密。

東方明亮揹著手一本正經地守在粉荷滴水包廂外面，他有些懷念那個苗條女客。她成熟的風韻和高貴的氣度讓他著迷。苗條女客跟雲端的公主不一樣，雲端的公主完全是以美色和技巧取悅男人。苗條女客絕對是個成功的女人，她身上有著豐富的內涵，跟她在一起除了有狂野的愛慾，還可以像品頂級的紅酒一樣品味她。

可惜東方明亮沒有她的手機號碼。

東方明亮想著手機的時候，手機真的響了。

“該死，粉荷滴水的女貴賓要來，你快把那個老頭清理出去，語氣要緩和一些，不能讓他生氣。”

極春紅焦急地說。

苗條女客有潔癖，要是知道別人使用了她的浴池會不高興的。她這樣的高階客人，雲端自然不敢得罪。

東方明亮猶豫了一下，還是敲了敲門。

公主過來開了門。東方明亮見她頭髮散亂，臉上有些汗意，問她完了沒有。公主說有過一次了。東方明亮說給換個地方。

“我不去。就在這裡。”

葉傑摟過公主坐在沙發上，撫摸著她光溜溜的股蛋。

“這裡的客人來了。”

東方明亮說。

“我是這裡的主人，客人算個屁。”

葉傑不想在自己喜歡的公主面前失臉，大聲朝東方明亮吼著。

苗條女客已經帶著三個女伴過來了，高跟鞋的滴篤聲敲著東方明亮的額頭。他急得冒汗，又懇求葉傑。葉傑不為所動。

“你快些，那些女賓當中，有一個跟照片上的一模一樣，已經到了門口。”

東方明亮情急之下只得撒謊。

葉傑慌了神，問東方明亮有沒有其他出口，東方明亮說沒有。

“我們躲到浴池裡。你幫我應付過去。”

葉傑抱起公主往裡走。

“不行，她們也要做沐浴。”

東方明亮說。

葉傑一愣，手一鬆，懷裡的公主被拋到地板上，摔得她嚶嚶直哭。

“我去擋一陣，你們趕緊朝梨花帶雨包廂轉移。”

東方明亮說。

葉傑把公主重新抱起，公主還在哭。葉傑在她股蛋上狠狠掐了一把，公主痛得直吸氣，倒是沒哭了。

東方明亮擋住苗條女客，請她們貴賓處的客廳上坐一會兒，他說這個包廂有幾天沒用了，得清潔一番，消消毒。

“可別留下什麼異味。”

苗條女客說。

“放心，除了花香和你們的身香，絕對不會有消毒水的味道。”

東方明亮說。

“快去，今天晚上你來我們包廂。”

苗條女客說。

東方明亮跑回粉荷滴水，說自己把女賓擋在外面了。葉傑很高興，給公主批了一件外套偷偷往梨花帶雨包廂去了。東方明亮把包廂收拾乾淨，又重新放了鮮花，包廂裡散發著濃郁的花香。

苗條女客帶的三個女賓都比她年輕，不過她上次做了藍靈珠美容，看起來反而比那三個女賓更滋潤。三個女賓衣著一點都不張揚，甚至有些保守，可東方明亮看得出來，她們都是極富有的女人。苗條女客在四個女人當中最顯眼了，風情外露，搖曳多姿，她一會兒跟三個女賓低語，一會兒跟東方明亮調…情。

三個女賓好像沒來過這樣的場所，顯得有些拘謹。

東方明亮倒了四杯紅酒，笑著遞給她們。場上的氣氛得由酒精來調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