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5 頁)
梁宰平並不抗拒,抱他起來回吻。兩個人的重量一下子上來,使得紫檀木安樂椅大幅度的晃動了一記,然後才又穩了下來,前後緩緩搖晃。
梁悅捧著梁宰平的臉很認真的吻他,他在他懷裡很容易動情,原本兩個人親密的次數就一直被梁宰平控制得不頻繁。
書房的門沒有鎖,保姆不會進來,但家裡現在有外人。趁梁悅停下來喘氣兒的功夫,梁宰平咬他的鼻子問:“要不要到樓上去?”
梁悅搖頭,臉頰貼上去吻他的耳朵:“來不及了。”
梁宰平一把抱他起來放在書桌上,轉身鎖了門,兩步回來摟著他承接他的熱情,一手在抽屜裡摸潤滑劑。
梁悅熱得微微出汗,抓著父親的肩膀央求:“用力一點。”
他的眼睛溼潤,瞳仁黑得純淨,渴望被佔有的欲 念都一覽無餘,他的這種眼神是他的父親根本無法抗拒的,那足以使他理智殆盡。
他用粗暴的方式進入了他的身體。
梁悅壓抑的叫聲在喉嚨裡發酵,那似痛非痛的帶著愉悅的嗚咽聲讓他的父親骨頭酥麻靈魂出竅,只餘下一個男人貪歡的本性。
很多時候,兩個人的歡愛,不僅僅只是身體上的快 感,而是彼此靈魂的慰籍,一次一次的結合,告訴對方會永遠不離不棄如影隨形的在一起。
誰都不愛梁宰平,他的霸道和富有掩蓋著的卻是他的孤單和貧窮,如果他只有他,那梁悅願意給出一切,天上地下,與他血脈相容合而為一。
大概是五點左右,司機把梁習蔭接到了豪門,大堂經理換了好幾茬,卻一個比一個會察言觀色,小傢伙一下車,便有人殷勤的上來接待:“小少爺來啦。”
梁習蔭嗯了一聲,問:“我爸爸來了嗎?”
“梁董在路上,馬上到了,您是在大廳裡等還是去包廂等?”
“就在這兒等吧。”
“您喝點什麼嗎?”
“不用……”
正說著,梁悅的車到了,梁習蔭歡歡喜喜迎上去,先叫了聲爸爸,接著叫爺爺,最後出來的他不認得了,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去拉梁悅的手。
梁宰平叫他認人:“這位是爺爺的妹妹,叫姑奶奶。”
梁習蔭合作的叫了聲:“姑奶奶好。”
梁卻思衝他淡淡笑:“你也好。”又對梁宰平說:“你如今也是三代同堂了,只是不早跟我說,我也沒準備什麼禮物。”
說罷,把手腕上的玉鐲子摘了彎腰遞給習蔭:“這是姑奶奶一點心意,拿著。”
梁悅攔住了:“男孩子不合適收這個禮,姑媽你也不用這麼客氣。”
梁卻思便沒有堅持,她察覺了梁悅對她的隱隱敵意,心想著這是當然的,這麼多年梁宰平怕是沒少在他面前提起憎恨他們的話。
一家子被領著去了包廂,各自落座,一一上了菜,梁卻思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梁宰平。
梁宰平說:“這些都是你小的時候愛吃的,就是不知道你還吃不吃得慣。”
梁卻思面對這個哥哥,一時間五味陳雜百感交集,梁宰平的城府太深,他的愛恨只有自己分得清楚。
“……你的記性真好。”
“哪裡啊,健忘的厲害。這些菜從前做給你吃過,應該記得的,自然不會忘了。”
這話讓梁卻思出神,她還很小的時候,父母工作不併輕鬆,梁宰平在家裡地位很低,動不動就會捱打,但大人不在家的時候,都是他做飯給她吃,他對她是很好的,從不會因為父母偏心就欺負她。她記得,有一年夏天,她要溜出去玩水,梁宰平沒看住她,結果她在水裡腳抽筋,是梁宰平拼命把她拖上來的,兄妹倆差點淹死。結果回了家,她沒事,梁宰平被狠狠揍了一頓,還不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