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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彪快速的往前走了兩步,而在女屍被法醫平緩的放在地上的那一刻,我看到劉彪緊緊的盯著剛才金光閃現的地方,接著他示意法醫先暫停。
再一次的掀起了女死者的裙擺,將裙擺掀到了女屍的腰間,緩緩的俯下身,盯著那個地方。
那形象,赫然就是個變態的偷窺狂,但是我知道,此時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我也疾步的走上前,只見劉彪緩緩伸出了手往那個地方探去,接著緩緩的往外拉著什麼東西。
我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劉彪手上的動作,首先映入我的眼簾的是一條金色的項鍊,當整條項鍊從女屍那個隱秘的地方取出來的時候,整條項鍊都展現在我的眼前,而在項鍊我看到在項鍊的底部,此時掛著一個玉佩,不大,只有拇指頭大小。
我第一眼的印象是,玉佩的四周呈現不規則的圖案,中間開孔,也呈現不規則的圖案,更詭異的事情是,玉佩的三分之一染著血,在陽光下顯得十分刺眼。
我心中暗想,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一枚用金鍊連結的玉佩,放入女死者那個隱秘的地方,到底是什麼含義,這讓我想起了一部電影,用聖經裡面的故事,殺害受害者,而每個受害者死後的形態都跟故事描述的一模一樣,難道這也是一種暗示?
我第一感覺是我偵探推理電影看多了,腦子儘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ldo;頭兒,是什麼?&rdo;一股風吹過,我被那淡淡的血腥味一燻,瞬間從沉思中恢復了清明,剛好看到目不轉睛盯著玉佩的劉彪,不解的問道。
劉彪看都沒看我一眼,淡淡的說道:&ldo;一枚染血雙魚玉佩。&rdo;
&ldo;雙魚玉佩?還染血?&rdo;我不解的問道。
我很驚訝的事情是,既然會在死者的那個神秘的地方找到看著似乎有點金貴的雙魚玉佩,如果是劫財,似乎有點不可思議。
劉彪知道我想表達的意思,習慣性的皺了皺眉頭,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讓我將玉佩放入取證袋中。
我粗略的掃視了一眼玉佩,發現整塊玉佩的三分之一已經染上了血,但是我卻看不出玉佩上有任何的一絲的破損,更不知道那三分之一的血到底是怎麼進入玉佩之中的,這到底是什麼血?這才是我最關心的。
我也清晰的看到那塊玉是由白玉圓雕,用陰線刻出眼、腮、腹鰭、尾等細部,雙魚嘴部穿孔用金鍊繫著,我說怎麼粗看不管是四周還是中間都是不規則的原形,原來旁邊雕刻的是魚的周身,而中間恰恰是兩條魚的魚頭呈映象的交錯著。
隨著染血的雙魚玉佩的出現,案子有點讓人捉摸不透,死者的屍體很明顯是在死後被人抬人箱子的,加上死者在死之前是行過房事的,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自願。
如果單單只是為了錢,那麼不可能遺留下那麼金貴的玉佩,看著似乎挺貴。
難道是死者死之前自己藏起來的?我大膽的假設著:也許是死者在行房事的時候有特殊的癖好,不是新聞也有說醫生在女性的下體取出雞蛋的事情,這個也有可能。
接著一個更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難道是兇手故意留下的?
我一切又一次陷入了僵局,當我發現劉彪緊緊的皺褶眉頭的時候,我知道劉彪也似乎有點找不到頭緒。
我看著劉彪將戴著的手套脫了下來,疑惑的道:&ldo;頭兒,現在怎麼辦?&rdo;
劉彪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的冷,看著我說道:&ldo;等法醫鑑定結果出來,再看看,有時候經驗所能證明的東西,還是有限的。&rdo;
提到經驗,我想起了當年剛進刑警隊的時候,劉彪給我們上的第一課就是經驗課,按照他的說法,別人不懂的他嘴裡說的經驗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