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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朧月桑。
“副委員長。”
草壁回過神,“是。”
雲雀看了他藏在身後的手一眼,他自然知道草壁這時候到他家來是為了給他送早餐。
他只不過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今天下午帶著飯盒到天台來。”
“是!委員長!”
原本以為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找他商量的草壁結果在天台區域性不安的和雲雀共進了午餐。
草壁感動的流下了眼淚,能和委員長一起共進午餐真是太榮幸了,朧月桑謝謝你!我以後一定不在你背後說你是鐵公雞了!
“哈嚏!”
朧月揉了揉鼻子對上川平回看過來的視線。
“不是吧小月月只是衝個瀑布也會感冒?”
“請把那個只是去掉,我只是個柔弱的少女會感冒生病是正常的。”再說,她不認為打個噴嚏就是感冒,也有可能是背後有人在說她壞話。
朧月沒有把後面半段話說出來,因為她相信眼前這個男人一定會把她堵得無話可說。
聽了朧月的話川平笑了起來,“你說柔弱的少女?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柔弱的少女會把我打成這副模樣。”
此刻川平身上的布料彷彿是在硫酸裡浸泡過一般,粘在他面板上布料正滋滋地冒著煙。
朧月看著眼前就快維持不住實體化的假川平翻了個白眼,“你弄成這樣都是你自己摔了一跤好不好,不要把責任賴我。”
川平勾著嘴角笑了,“不要這麼說嘛?讓這附近的水汽酸化的不就是你嗎?”他拉了拉自己千瘡百孔的衣服,“衣服的錢你要賠我。”
“你想得美。”
不過一個幻覺還想讓她倒貼錢。
雖然身形已經開始像老式電視裡開始出現像雪花般的閃屏,但川平顯然一點也不緊張,能在短時間內達到這個效果令他不得不驚歎朧月的學習能力。
“我不管,我變成這樣你要負責,要是我就這樣消失了我家那個老婆子會擔心的。”
聽他這麼一說朧月才想起那個和言善目的川平奶奶。
“你自己不是會幻術!”
“小月月你忘了我不在並盛。”
“……”
他看了眼自己已經變透明的手掌,“最多半小時我就會消失。”
也就是說只有半個小時嗎?
“啊!”朧月胡亂地揉著完全沒有被水淋溼的頭髮,“算我怕了你了。”
看在每天都給她做點心的川平奶奶面子上……
可是,要怎麼做。
“……水的作用是鎮靜。”
一個想法從腦海裡閃過朧月覺得可以試一試。
如果不成功那她就回去很川平奶奶說大叔跟一個女人跑了,她想一直盼著抱孫子的川平奶奶會很高興的。
川平在旁邊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
“小月月,你心裡想什麼都寫在臉上了。”
“……”
大叔你還是消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長大後的一平說,川平大叔結了四次婚。
朧月:結了那麼多次婚為什麼只有一個女兒,大叔難道你身體不行?
☆、part 22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雲雀已經做到就算發現他家玄關門口放著一雙不屬於他的鞋子,他也可以熟視無睹。
朧月和往常一樣來雲雀這蹭晚餐,但是她怎麼也等不到雲雀。
經過這幾天的訓練朧月已經能察覺到附近能量的衝撞,突然想起之前reborn跟她講的彭格列和瓦利亞的戰鬥,這才恍然雲雀至今未歸的原因。
今天似乎是雲之守護者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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