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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辦公室不久便下起雨來,雨停後正準備走,燕來了電話,說了很久,她媽媽身體不適,來華市檢查。
4月28日星期四
早上回了一趟學校又跑回宿舍,今天開始考試,我不用監考。洗了衣服便又回了學校,處理了一些事情,很快便到市二醫院去了,蘭姑住在市二醫院招待所。
轉了三次車,十二點多才到了,買了幾斤梨子、蘋果就去找,他們竟出去了。我去買了一個大麵包和一支涼粉爽,胡亂吃了午餐,後又去買了五月份的《讀者》,邊等邊看。四點二十分他們才回來了。聊了一會,去吃晚飯,七點才走了。
回到珠鎮已八點半,先回辦公室,果然有韓襄的信,一看便要淚湧:
……
早上回到辦公室,收到了你的信(應是昨天下午到的),下午在徐萍辦公室見到發信的阿姨,居然又問她有沒有我的,真是人心不足。含暉,我也盼望能時時有你的音信,我也留戀過去我們在信中無話不說的時光。你說你怕失去我,我真的值得你這樣嗎?我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好。你說我再不像以前那樣對你,難道真的是這樣嗎?是的,我有時是逃避,但骨子裡卻更加地想念你。平時有那麼多勞心的事,還好過些,一旦靜靜地獨處,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過去的。我是在抗拒你,在努力使自己變得不在乎,但這又談何容易。不寫了,我不願去深想。
……
九點才回到宿舍,天已開始下雨,電閃雷鳴的。我打不成電話讓蘭姑他們心安,也沒辦法了。
我真累壞了,搞好個人衛生,倒在床上。想著韓襄的信,又開始淚如雨下。這一夜的雷電是可怕的,在我看來,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與恐嚇。不過,天意的一切我都會接受的。
4月29日星期五
今天監考三門課。
中午天氣又變了,早上好端端的,現在卻無端的又黑壓壓的一片,大雨傾盆,雷電交加。這樣的天氣令我默然,老天是否在阻撓我前往江城,我做的壞事太多了,上天開始懲罰我了,而不管它如何處置我,我也會泰然接受,我已習慣於蒼白著臉,蒼白著心,無論如何也不再因此而激動不已了。
中午開始來例假,非常不舒服,累得不得了,這幾天休息又少,真有點心力交瘁。
下午的監考是與晟一起的,陳紀因此又開我的玩笑,氣壞我了,討厭死周圍這些人了!
下午天已轉晴,但我卻開始猶豫了,以我當時的精神狀態,半死不活的,即使被人綁架了,也無力氣動彈的。思想鬥爭了很久,便背著行李回了宿舍,心裡極其難受。我很想她就在這裡,親親地抱著我,讓我盡情地哭,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悲泣難忍。回到宿舍也是哭,我不知怎麼挨下去。這幾天本是她的呀,我的假日都是她的呀,昨晚在市二醫院還幻想著今晚就在她那兒了呢,真是痴心妄想。這幾天她一定盼我去,而我一想念著她,更是撕心地痛。
躺在床上一直想睡,但一直沒睡好。
晚飯是喝梅的湯,後我煮了點飯,吃大頭菜。
去買衛生巾的時候,買了一包棉花糖,一包芒果片。回到宿舍,小侄過來,一下便把芒果片幹掉了。下午回來時,葉主任給他釣了兩條小魚,他一時高興要拉我過去看。
給韓襄寫信。
十點多,晟過來了,翻我的書看,他看書太慢了,於是我給他讀。三毛的《藥師的女兒‐‐前世》,還有《讀者》裡的小幽默、《死亡之吻》、《美夢有價》等,慢慢地我開心了不少,沒那麼難受了,我真是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4月30日星期六
七點多起來了,到三樓逛了一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