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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誘哄她,“不要害怕。”自己卻剋制不住地顫抖。他覺得難以自控,人就像個球,被填塞得幾乎炸裂。
她的曲線玲瓏,掩藏在圓領袍下的秀色可餐。訶子的下褖到褲腰間空了一大截,他猶豫了下,攀上她楊柳一樣的腰肢,順著那綺麗的圓弧向上伸展,忽覺手中瓊脂滿握,心幾乎要從嗓子裡蹦出來了。
“蓮燈……”他匆忙去尋她的唇,手中充盈,某個無法觸及的地方又空虛起來。
蓮燈瑟縮著,不覺得自己被輕薄,反而擔心不夠完美,讓他失望了。她帶著的濃重的鼻音囁嚅:“我還會長大的。”
他愣了下,差點沒笑出聲來,但依舊鼓勵她,耳語道:“已經好得超乎我的想象。”
她這才放心,他的手在訶子下肆虐,她咬著唇,隔著薄而滑的緞子,把手按在他的手背上。
情 欲令人瘋狂,饒是國師這樣的人,沉溺其中也無法自拔。遠處是喁喁說話的聲音,那些行伍出身的人本就粗鄙,到了吃飯的時候為爭一個胡餅,不惜高聲闊嗓地叫 囂。但就是這樣的環境,更具備別樣的刺激性。禮尚往來是美德,國師這方面很講究,牽引她,她的手有魔力,可以疏解他的痛苦。
是她記憶裡的鎏金香球,蓮燈羞得無地自容,想縮回手,他的指尖輕輕壓著,不叫她離開。她反抗無果便安然接受了,細細地揉捏,新奇又奇怪的東西,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他似乎很痛苦,額頭抵著她的臉頰,發出微弱的低吟。她好奇地在頂端撳了下,他用力抱緊她,彷彿落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他急急抽了她腰上的絛帶,黑暗裡窸窸窣窣地忙碌,既然沒有燈光,誰都用不著掩藏。蓮燈暈頭轉向被他盤弄著,待發現時,只餘一件鬆了綁帶的訶子,欲蓋彌彰地耷拉在胸前。
她想反對的,可是到了這種地步怎麼反對?她擰了眉,真是個冤家,這樣不聽勸,想是心裡有把握的吧!
他的身體貼上來,依舊要比尋常人涼一些,但是這種天氣抱著正合適。她到現在才知道這鎏金香球的真面目,是他身上溫度最高的地方,筆直光滑,掌握不住。
他的手指在她腿間遊移,找到那裡,知道她也是快樂的。再也按捺不住了,欺身覆在她身上,狠狠吻她的唇,“準好了嗎?”
蓮燈有些害怕,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他這樣問,她只是本能地嗯了聲。話音甫落,猝不及防的一陣銳痛,她倒吸一口涼氣,痛得連尖叫都忘記了。
這究竟是什麼?這種痛賽過任何一次皮肉傷的痛,是最尖利的,直達靈魂深處。但她沒有呼痛的習慣,緊緊咬住唇,忍得渾身肌肉抽搐。他大概也很痛吧,稍稍前進一點就要停下休息,然後照看她,輕聲問她疼不疼?
她不說話,鬢角汗水氤氳,人也熱得恍恍惚惚。她沉默,但是她的異常他可以感受得到。他摸摸她的臉,眼淚氾濫成災,原來這件事真的會讓她不舒服。
他突然心痛難當,她從來不知道拒絕他,哪怕對她不利,她依舊可以咬牙挺住。他灰心喪氣,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欠她的可能永遠還不清了。
她聲音微哽,“臨淵,你還好嗎?”
他能有什麼不好,銷魂蝕骨地受用著,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上。他開始懊悔,“我讓你痛了,對不起。罷了,就到這裡。”
他要退身出來,她卻勾住了他的腰,“我是你的娘子了,是嗎?”
他摸索著替她擦淚,“是的。”
“這就完了嗎?”她想了想,他是怕她痛吧,打算就此放棄了。她將他往自己身上帶,“我不要緊,你還沒撞呢。”
這話差點讓他噴出一口血來,所有的悲傷居然神奇地化解了。是啊,大事才開了個頭,草草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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